“想怎么样?难道你们刚才没有听道我说的话吗?”周道这时也气起来了,他一直是很相信他父亲的,既然父亲说这小子是个绣花枕头就一定是个绣花枕头,他想那晚肯定是自己喝多了酒的缘故。
“我们没有听道。”吴琅星道。
周道路看了他父亲一眼,看周柴没有说什么,就道:“如果你们给我跪下来磕个头,道个歉我老子今天便放你们一马,不然地话,今晚你们要想完整地走出这里恐怕就有些问题了。”
我故意等了很久才道:“道个歉还是可以接受的,至于你说的跪下来给你们磕头那是万万办不到的,我这一辈子只给一种人下跪。”
“什么人?”
“死人。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的是死者为大吗?所以你们要想我给你们跪地磕头,就先死了算了。”我的话充满了挑衅。
周柴一把将手中的啤酒瓶扔在了地上,大声道:“你小子有脾气再说一遍。”
我看了吴琅星一眼,他向我点了点头,只可惜这一切我身旁的两个蠢材都没有看到。我故意提高了嗓门道:“我说就说,我凭什么要给你磕头?我以前认识你吗?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把我叫到这里来,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你说,你凭什么?”
“就凭老子是蓝海大学的保卫科的副科长,怎么?你不服气?”周柴也大声道。
“保卫科的副科长有什么了不起,你不知道上面还有一个正科长吗?还有校长吗?你这样无法无天,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吗?不怕他们给你记过?不怕校长把你给解聘了?”我一副正义凛然地道。
“我是副的,那有怎么样?在这个学校谁敢动我,要知道在蓝海这个地方黑社会满地都是,如果没有我,说不定这个学校早就被黑社会给吞并了。那张俊狗屎一个,只不过是靠他老子跟学校有点关系才做了正的位子,他能拿我怎么样?至于学校那几个老头子,他们只会关心学生的学费钱是不是交齐了,国家给学校拔了多少款项,他们的腰包里又可以装多少,谁会关心你们这些小毛头。”周柴被提到了他心里的伤痛,所有声音也特别地大,大得酒巴外面的人也能听到。
“这么说你是不把校长他们放在眼里了哟?”我也大声地说道。
周柴哼了一声道:“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你小子少拿校长来吓我,你以为我是被吓大了的啊!你最好快点照我儿子刚才的话做,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如果你想保住你的一双手、两条腿的话就放快点。”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本来一个乱哄哄的酒巴,现在静得连针掉下的声音也可以听得见了。
“说得好,说得好,周副科长刚才的一番演讲确实是精彩绝伦,叫人想不鼓掌都不行啊!”周柴这时候才发现酒巴里又多了五六个人出来,为首的一个有五十来岁,头发已经花白了,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正是蓝海大学的党委书记,国家津贴教师黄忠平教授,紧靠着他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瘦瘦高高的,但却很有阳刚之气,不用说就知道他正是学校保卫科科长张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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