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天行看来,草原作战首在士气。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真正到了两军战前短兵相接一切的废话和计谋都没有用。
‘轰!’
两支军队在草原上猛烈相撞,抱月麒麟兽一马当先,任天行挥动长槊骑着战马冲刺,血光迸出,长槊刺穿了一名千夫长的胸膛,将他挑甩下马,任天行冷冷一声低喝,长槊左挑右刺,瞬间便将八人刺于马下。
长枪兴起时,正是槊消失于历史长河的宋朝,宋朝失去战马产地,没有优秀的骑兵部队,槊作为顶级骑士武器,逐渐退出,而宋面对北方强大的骑兵军团,最最常见采用就是长枪阵。一个杆、一个尖、一堆便宜流民,就是一只部队。
关键在于便宜、实用。所以可以这么说,你有钱就可以用槊,没钱就用枪吧!而练习枪术,就是形意拳的基本功。形意拳本身就是‘枪拳’,无论是崩拳、钻拳、炮拳、横拳、劈拳,无一不蕴含着枪意,练枪来体会‘五行拳’,也是最快的方法。
任天行几个月来,不仅刻苦修习箭法,更是将五行拳化进枪法。汝阳王的这根马朔有近一米八长,如今被任天行挥出,当真是如化作一条条毒蛇朝四周舞动。
忽然听见身后有风声刺来,他一闪身,一支长矛从他右肋下穿过,刺了一个空,任天行不加思索,拔出倚天剑向后劈去,青光荡漾,剑气弥漫,‘噗!’的一声,人头飞起,一名偷袭的百夫长被劈飞了脑袋,热血从脖腔喷出,溅了任天行一身……
他挥动黄金马槊,俨如猛虎入羊群,一百斤重马槊在敌群中劈打砍刺,打得敌军血肉横飞,人头破坏。
阿大和箭八雄的马远不及任天行的抱月麒麟兽,当他们赶到时,任天行已经杀出条血路两边死尸累累。竞雄的热血在他们心中沸腾,阿大大吼一声,杀进了敌群,这一刻他对任天行不再有任何芥蒂,他挥动大刀左右劈砍,片刻,他亮丽的银甲被敌军的鲜血染红了。
两人如猛虎一般,一前一后配合作战,箭八雄护卫在他们周围大刀挥舞,杀得葛尔丹联军士兵哭喊哀嚎,他们所过之地,那些士兵望风而逃,后面的特穆尔勇士跟随主将,他们个个勇猛善战,又加上被逼入绝境以成衰兵能以一敌十,将敌军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这时,任天行已经看见了准格尔的王旗。他冷笑一声,直奔王旗杀去。
汝阳王远远地凝视着在万马军中大杀四方的任天行,心中无限感慨。对着一旁的赵敏道:“江山代有人出,我们这一代纵横沙场数十年,终于到了退幕之时,以后的天下是属于你们的。”
赵敏微笑道:“父亲正当壮年何出此言,可不要被别人比下去了,在女儿看来谁也比不上爹爹。”
汝阳王哈哈大笑道:“是,是爹爹错了,看到阿布尔斯郎的勇武,我是真的感觉有些老了。不过你说的对,爹爹可不能被那小子比下去,他日后说不定还要叫我岳父的。”
赵敏听后脸色变得红晕起来,不依的道:“爹,你再这么说女儿可不理你了。”不过显然她这句话没什么作用,只是引来汝阳王更大的笑声……
其实草原游牧民族的战争,不像中原军队那样讲究阵法,用旗、鼓、金来指挥战争,他们是靠勇力取胜,跟随首领冲锋陷阵,并且军纪不严,一旦士气受挫,或者伤亡跨越三成,就会解体。
任天行就是抓住这一点,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但敌军太多,军力悬殊,他们打异常惨烈。咱们说的简单,只是两个回合冲锋此时战场上已是死尸遍地,血流成河,两千五百勇士已经死伤近半。
楚琥尔乌巴什看见任天行的勇猛,大惊失色。连连道:“拦住他,拦住那个拿长槊的。”
沙武看到任天行眼睛也是一眯,暗道:“汝阳王手下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名猛将,我们的情报竟然根本没有这个人。”要知道战场上的猛将可不比武林高手。武林高手只是个人武力高,但是真的到了战场上,面对人数众多的包围,招式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取决定因素的是体力、速度、力量和战斗天赋。若是带军作战更要有高明的眼力,随机应变的技巧等等。
而眼前的人竟让他想起三国的赵云来,可见任天行在他心中已然成了劲敌。沙武一提手中又粗又长的金杵,一拉马绳向着任天行冲了过来。他心知如果不除去此人,别说以后会是自己的劲敌,就是今天这场仗都容易被人翻盘。
任天行听过汝阳王介绍,现在看到一英俊青年手提金杵杀来,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金轮法王的大弟子沙武。他双腿一夹战马,抱月麒麟兽向箭一样冲去,黄金马槊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迅猛劈向沙武。
沙武的金杵也有一百多斤,见任天行挥槊劈来并不惧怕举秤抵挡。
“当”的一声响亮,沙武只觉对方的马槊重逾千钧,手微微有些发麻。他心中大惊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二人变幻方位,任天行看着他点了点头道:“沙武将军果然厉害,不愧是金轮法王的弟子。”
沙武也笑道:“你也不差,今日咱们就一决雌雄。”
任天行看了他一眼,接着眼中带着轻蔑哈哈大笑:“雌雄你也配?说句场面话你还当真了。”
接着任天行叹了口气:“你说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会不会也跟着你一起去啊。”
沙武瞬间气得脸色铁青,他一向心高气傲,自己在同龄人中几乎没有敌手。心中也明白对方可能是激自己,但是对方那藐视的眼却是让他无法忍受。
他大吼一声就要杀过去,哪想对方竟然更快,瞬间冲到自己近前。只见对方马槊一抖,直奔他肋下刺来。沙武失了先手,竟然不避举起金杵迎着任天行的脑袋砸了下去。任天行心知就是自己能刺死他,自己也要拉着垫背。无奈只得将马槊一抖,使出形意的钻拳劲力。马槊在中途忽然变向,正撞在沙武的金杵上。
“当”的一声巨响,二人的身子同是一震。斗了个旗鼓相当。沙武抬头傲然道:“想杀我,你还差的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