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宽厚仁德,多谢教主……”
“看来本教光大,全在教主身上啊!”
洪安通望着任天行笑容满面的样子,气得差点吐血,“你……”
苏荃暗叹口气,轻轻拉了拉洪安通,“教主,事情已经这样了,只有等一会儿解毒,你看呢……”
洪安通当然知道苏荃说的解毒,不是给他们解毒,而是自己恢复功力。他咬牙切齿道:“好,一切都依兄弟所言,副教主天纵才,若是本教主早得你相助,恐怕已成就大业。”
任天行拱手笑道:“唉呀,大哥这样说真是折煞小弟了,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叩头结拜,我先来!”说着当即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洪安通虽气得牙直痒痒,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强自装做笑脸,与他叩头结拜。并叫苏荃将方怡、沐剑屏以及教众“豹胎易筋丸”的解药给了众人,并立下毒誓,永远不再用毒控制大家。众人服过解药,欢声雷动,什么“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话不知说了多少。可是洪安通却如嚼黄莲,满嘴只有苦涩。
任天行为大家检查,确认将毒都解了,这才走到厅外,满满提了一桶清水,回到厅中先舀一瓢喂给教主喝下,其次喂给苏荃。第三瓢却喂给无根道人,说道:“道长,你是英雄好汉。”第四、五瓢喂了胖头陀和6先生,第六瓢喂给沐剑屏与方怡。各人饮了冷水,便即呕吐,慢慢手脚可以移动。任天行又喂数人后,6先生已可起立行走,胖头陀等分别去提冷水,灌救亲厚的兄弟。不久沐剑屏、方怡救了几名红衣少女。一时大厅上呕吐狼藉,臭不可当。
洪安通与苏荃重新站立于大殿前,其他人也按顺序排好,各人脸上都有惴惴不安之色。教主虽已立誓不再追究,但他城府极深,谁也料不到他会有什么厉害手段使出来,好在教众身上的“豹胎易筋丸”以解,多少有些安慰。
任天行拉着方怡、沐剑屏走到前台,众人齐声高呼:“教主与副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洪安通眼眉一跳,呵呵笑道:“任兄弟,今日你谈笑间化解了本教多年的矛盾,功劳甚大。”
任天行躬身一礼,“大哥客气了,我也不过顺水推舟,咱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日后当以反清大业为重,多行善举。”
苏荃妩媚笑道:“哟,兄弟好修养,妾身早闻你的武功威震天下,一直无缘得见。教主,不如你们切磋一下,好让我们都见识、见识。”
全场众人无不为任天行捏了把冷汗,他们对任天行的武功一无所知,却多年受洪教主的威压,只以为他是天下第一高手。这任天行名声虽响,可毕竟太过年轻。6高轩上前一步道:“敢问副教主年岁?”
任天行淡淡的道:“十七。”众人吃惊不已,又议论纷纷。
6高轩道:“教主,副教主毕竟年纪尚轻,你看……”
洪安通心道:“本想好好教训这小子,可6高轩这番话一出,赢了无功,输了反辱。他妈的,都反了,今天我非要毙了这小子不可。”“诶,只是简单的切磋一下,各位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副教主性命的。”
“可是……”任天行见所有人都面带忧色,呵呵笑道:“能得大哥亲自指点武功是小弟的荣幸,还望手下留情。”说着走到台下,众人则围起一个大圈。
方怡关切的道:“任公子,你多多小心。”
“是啊,任大哥,这教主厉害的很,你要当心呀!”
苏荃在旁斜眼道:“唉呀,这比武较量,难免一时不察,伤筋动骨,流血断肢在所难免,好兄弟,你可要加油。”
任天行笑道:“嫂夫人如此关心我,小弟定不会让你失望,大哥请吧!”
“好!”洪安通,身形一晃抢先出手,他对任天行恨到极点,出手更是阴毒,一脚飞向任天行阴部踢去,右掌向着头部砍下。这一掌—腿飞快无比,好不厉害,任天行淡然微笑,在他两臂敏感的皮肤下,洪安通发劲的一丝丝动作都清晰地展现到了他的脑海中。这不是用眼睛去看。而是真正用毛孔去听。他双掌一分,恰恰击向对方手脚上的重要穴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洪安通轻视之心顿去,知道如果不收招就会反被对方制住,陡然收回拳脚,左掌却突然从袖底攻出,向任天行腹部击去。掌在中途,微一震颤,由肩关节折到肘部,最后透过掌力而出,三波短劲叠加,内力雄浑霸道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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