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姐!”两个峨嵋派弟子,连忙跑过去将丁敏君扶起,她身上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被摔得有些晕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微微定,尖叫道:“好小子,敢偷袭暗算,咱们再来比过。”说着就要再次扑上去厮打。
袁紫衣皱眉道:“丁师妹,你没看出这位小兄弟给你留了面吗?这样不识好歹,峨眉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阿珂一蹦一跳的过来,“就是,自己本事不行就少在这儿丢人现眼!对了胡大哥,我看你用的好像是形意五行拳,你是青帮的吗?”
胡斐点了点头,“算是吧。”
袁紫衣上前抱拳道:“原来这位小兄弟是青帮的高手,听闻青帮中能修习到形意拳的,无不是堂主与帮内骨干,敢问高姓大名?”
胡斐抱拳回礼,“袁女侠客气,在下胡斐,并不是青帮的堂主或骨干。只是年少时有幸遇到过任大侠,承蒙他不嫌弃,指点过在下武功而已。”
袁紫衣眼睛一亮,“哦?如此说来小兄弟是任大侠的高徒了?”下面人顿时连声惊呼,“唉呀,原来是任大侠的徒弟,难怪武功这么厉害。”众人纷纷抱拳见礼,倒是让胡斐不好意思了。他摸了摸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跟着回礼。
阿珂兴奋的拍了他一下,“喂,没想到你竟是任大侠的弟子,嘻嘻,这次可好了。”
“哼,臭丫头,你让我好找,还我儿子命来!”胡斐转头看去,正是跟随峨嵋派的另一个中年人,他上唇留着两撇花白小髭,约莫五十来岁年纪,左腕戴一只汉玉镯,右手提着一根黄金棍,俨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大乡绅模样。
阿珂冷笑道:“还你儿子?你儿子该死,你也同样该死!敢不敢让我把你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那人道:“臭丫头,谁听你在这里胡编滥造,咱们今天便做个了断!”
袁紫衣抬手阻拦,“诶,凤掌门何必着急,我们都是正派人士,听这姑娘讲讲又如何?”
“可是……”
“没什么可是,姑娘,你说吧。”
阿珂嫣然一笑,“谢谢袁女侠,胡大哥你有所不知,这人名叫凤天南是广东五虎门掌门人,在当地有钱有势。因要娶一房七姨太太,看中了钟四嫂家的地建造房屋,这人吝啬之极只给五两银子。钟四嫂不卖,他便冤枉钟四嫂的儿子偷吃他家的鹅,把钟四叔抓了起来。钟四嫂知道自己家里虽穷,两个儿子却乖,平时一家又惧怕凤家,决不会去偷他们的鹅吃,便到凤家去理论,却给凤天南的家丁踢了出来。她赶到巡检衙门去叫冤,也给差役轰出。巡检老爷受了这厮的嘱托,又是板子,又是夹棍,早将钟阿四整治得奄奄一息。钟四嫂去探监,见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了,只糊里糊涂地叫嚷:‘不卖地,不卖地!没有偷,没有偷。’钟四嫂心里一急,便横了心。她赶回家里,一手拖了儿子小三子,一手拿了柄菜刀,叫了左右乡邻,一齐上祖庙去。乡邻们只道她要在前发誓,便同去做个见证。我当时路径那里,也跟去瞧瞧热闹。钟四嫂在北帝爷爷座前磕了儿个响头,说道:‘北帝爷爷,我孩子决不会偷人家的鹅。他今年还只五岁,刁嘴拗舌,说不清楚,在财主爷面前说什么吃我,吃我!小妇人一家横遭不内,赃官受了贿,断事不明,只有请北帝爷爷伸冤!’说着提起刀来,便将小三子的肚子剖开了!”
胡斐一路听下来,早已目眦欲裂,听到此处,不禁大叫一声,“竟有此事?”
阿珂道:“这是当然,我那日也在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钟四嫂会杀自己的孩子,所以当我去救时已经晚了。”
凤天南惊怒交加,“你……你胡说!”
一个汉子怒道:“他妈的,我说凤掌门,做人做到你这样也算是极品了,姑娘,那小三子肚中可有鹅肉?”
阿珂摇头道:“当然没有了,他肚腹之中,全是一颗颗螺肉。原来钟家家中贫寒,没什么东西裹腹,小二小三哥儿俩就到田里摸田螺吃。螺肉很硬,小三子咬不烂,一颗颗都囫囵地吞了下去,因此隔了大半天还没化。我见了义愤填膺找上他,不想这凤天南狼心狗肺,要拿下我做妾。他的儿子更要强行……强行,幸亏夏姑娘救了我,还杀了凤天南的儿子,这才保住我的清白。等我回去找钟四嫂一家时,竟然发现他们全家都被这姓凤的杀害了!”说完她眼圈微红,滚滚泪珠晶莹滑落。
在场众人听到这儿哪还不明白?无不义愤填膺,“奶奶的,这姓凤的狼心狗吠,怎么雷公不劈死你!”
凤天南连忙对袁紫衣道:“袁女侠,这姑娘冤枉我,你可一定要为下在做主啊。”袁紫衣低头想着心事,没有理会。
胡斐冷冷的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的命!”
丁敏君道:“好大的口气,谁知道这丫头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你们串通好了,专门冤枉凤掌门,宋少侠你说呢?”
“啊?哦,是,是。”宋青书自打阿珂出现,他的眼就没离开过对方,“我原来一直以为紫衣和芷若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不想这姑娘的美貌更在她二人之上,就不知身世如何?”他正想着心事,忽听丁敏君叫自己,不免有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