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起一阵强风,黑云压顶,周围渐渐暗下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们赶忙加快脚步,希望能走到半山亭中避雨。可事不遂人愿,五分钟不到,豆大的雨点噼哩啪啦地落下来,打在身上隐隐作疼。无奈,眼见无雷,找了
一棵大树,几个人合力把餐布撑在头顶,聊胜于无。
所幸夏末秋初的骤雨来得猛去得也快,十分钟就渐渐小下去。饶是如此,众人仍是浑身精湿,众女湿衣贴身,曲线毕露,内衣轮廓清晰可见,看得我是强忍鼻血。可诱人归诱人,目前当务之急还是赶紧下山,洗澡换衣,要不感冒的可能性极大。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各自将湿衣拧了几下我们一路下山。七人排成一列,郭猛开路我殿后,美女靓妹在当中,不禁又想起梁羽生的《七剑下天山》,暗自偷笑。
我俩赤裸着上身,小郭上衣借给许琼了,我的衬衫正披在小丫头身上。没想到我一语成谶,早上才说,下午小郭就要担起男人的责任了。山风一吹浑身起鸡皮疙瘩,想来几位美女更是寒冷难耐吧。没办法呀,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生不起火来,只好退而求其次,加快脚步下山了。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冷还是冷,可衣物在山风劲吹下也干得差不多了。正暗自庆幸之际,突然发现走在我前面的赵娴有点儿不对劲,脚步蹒跚像在扭秧歌,没走几步晃了两下就往地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后领,她才没有直接摔到石阶上去,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喂,娴姐,你怎么啦?”我大声唤她,她却没有反应,伸手一摸,额头热得烫手。众人也返身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我又不是仙,怎知她为何会如此?
正没奈何间,秦慧突然“啊”了一声,大家都抬头看她。
“我…我想起来了,赵娴这两天不…不太方便,所以昨天连水都没下。她…
她好像还有…有一点痛经……“听她说话吞吞吐吐的真是让人心急。
原来是这样,女子经期受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处理不当很可能落下病来,而且一般都是极难治愈的妇科病。
再没时间犹豫了,我反身抓住赵娴双臂,将她背在后背上,“猛子,你照顾她们下山,慢一点没关系,我先带她下去,千万小心啊。”不等他回答,我转身就向山下跑去。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可算深切体会到了。山路本来就崎岖,虽有石阶,雨后更是难行,落叶和泥泞让脚下滑溜溜的,一个人走都得小心翼翼,何况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可这当口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和一个人一辈子的健康比起来,摔两跤又算得了什么?我一步两个台阶连蹦带蹿地就下了山,天幸没有再出什么意外。
一到旅馆我就拜托老板娘照顾赵娴,让她帮赵娴换件衣服,把她身上和头发擦干。我拉着刘老板就去找医生。
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的事儿都他妈让我赶上了。刘老板的小飞虎无论怎么折腾都发动不起来,我拷,你平常倒是不出毛病,一到节骨眼上就给我掉链子。
没法子,只好用跑的,据说最近的卫生所离这儿有两公里多,要不是我平常都有锻炼还真搞不定呢。
等我回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我气喘吁吁地进了门,饭厅里几个人都站起身迎过来。他们也都平安回来了,还好,一个没丢,除了赵娴全都在。
“呼…呼…我回来了,呼…呼…好累啊,怎么样了?”我扶着椅背,弯腰狂喘。
“还没醒呢,有点儿烧。”黄佩芸眉头紧锁,不无忧虑。
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了一点,我将药递给和赵娴同个房间的秦慧,“喏,这是复方阿斯匹林和非那根,慧姐你按剂量给娴姐喂下去,记住要用温水啊。”又拿出了一盒药,“这是康泰克,大家今天都淋了雨,每人吃一粒,可别再有人感冒了。”
我到楼上披了件衣服,下楼来吃饭。出了这种事众人都无心玩闹,再说一天下来也挺累的,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各自回房。
我最后吃完,回房一看,郭猛又不在。“新婚”呀,就让他俩粘乎去吧。
走了六个小时的路,再加上个五公里跑,即便强壮如我也有些吃不消,回房连澡都没洗就一头扎到床上去。
柔软的床垫让我情不自禁地长长呻吟了一声,“真舒服呀……”
刚想好好睡上一觉,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秦慧穿着件鹅黄铯短袖连衣裙,娇怯怯地立在门外。
“慧姐,有什么事儿吗?”说老实话我现在只想睡觉。
“小萧,你出来一会儿好吗?我…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不想……不想让人听见。”
她有点紧张,搞得我头晕起来,什么事儿这么秘呀?
“什么话?进来说吧,小郭散步去了,没这么快回来。”我扯了个谎,反正也是为了维护那两人的名声,应该不要紧的。
“嗯~~”
我后退让她进来,转身去给她倒水。怪,她为什么把门关上了?到底干嘛呀?
她坐在小郭的床沿,头低低的,把手上的水杯不停地转动。我越来越怪,等着她开口。
“小萧,那个…那个…你觉得,嗯…不是,我…我…”几个字二三十秒都没能说出来,听得我头顶直冒青烟。
实在是太别扭了,我忍不住说:“慧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秦慧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从我鼓励的眼光中她仿佛获得了绝大的勇气,接下来的话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
“萧桐,我只问你一句,我在你心目中到底占了什么样的位置?”
“慧…慧姐,你为什么这…这样问?”这回轮到我口吃了。
“你先回答我,在你眼中,我到底是什么?”她好像换了一个人,浑身上下充满了侵略性,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那个…你是我的前辈呀,好同事,好朋友。”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硬着头皮蹦出这几个词儿。
“好同事……好朋友?”她重复着我的话,两行眼泪从眼角倾泻而下,凄然道:“萧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慧姐,你别…别哭呀!我怎么…怎么了?我没…没做什么呀?”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艳姐、小雅、黄佩芸三女经过接触,我都或多或少地窥探到了她们的内心世界,秦慧和赵娴我却始终没看透。赵娴自我封闭,根本不给人靠近的机会,秦慧却是深藏不露,喜怒哀乐都不形于色,是那种不长期相处很难真正了解的女人。就像现在,她为什么哭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小雅喜欢你,你可以笑脸相待,让她一整天霸占住;芸姐溺水,你可以奋不顾身去救,还可以促膝长谈半夜方归;连平时对你不怎么样的赵娴病倒了,你都可以如此紧张,几公里跑下来,为给她买药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她几乎是用嘶喊着问我,“可我呢?我又是什么?好同事?好朋友?”
我这才有些明白,敢情她是喜欢上了我,见我和别的女子相处亲密心中气苦才有此异样表现。老实说,秦慧虽在我目标之内,可是我根本没想要这么快动手的。依她这种温婉的性格我本打算文火慢煮、功到自然成的,可没想到她竟会…
“慧姐,你别这样。她们任何一个人换成你我一样会这样对待的。”不管怎么说先把她情绪稳定下来再说。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她已是泣不成声,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她手中的水杯里,“萧桐,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天你为什么要吻我?”
“那…那是……”现在要是再解释说只是权宜之计她还不定会有什么反应,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喜欢上你?”这种不可理喻的话都说得出来,可见她现在心有多乱。
“慧姐,我…我…”这种问题你教我如何回答?
她抬眼看着我,眼凄婉,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我明白,我也明白不该喜欢你。可从那天以后,我每天都想着你。想着你的一言一笑,想着你的一举一动,想着你把我搂在怀里,大声地对那个恶棍说‘阿慧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后不要再缠着她’时候的样子,想着你温柔地吻我的唇,那是我的初吻……”
她闭上眼,任泪水从腮边滑落,“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傻瓜,不要想他,他那么优秀,不会看上你的。’可是没有用,只要我一闭上眼就看到你的笑脸。我梦见我真的嫁给了你,梦里我笑…笑得那么开心,可每次醒来枕巾上都沾满泪水。我恨…我恨自己没用,没法不想着你,我恨,恨得拿针扎自己,可是…可是每扎一针,我都会想,这是因为萧桐我才受的伤,我为了萧桐才受的这些伤……你看!”
她“唰”的一下挽起左边衣袖,满布在雪白的左肩窝上密密麻麻的上百个红点立时映入我的眼帘。这些点有的鲜红,有的暗红,有的已经淡得看不出来,这都是她每晚自己用针扎留下的伤痕,这些全都是为了我。
我此时好像被巨雷击中了,耳中“嗡”的一声,全身都麻木了,脑中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对面的女子,她带着哭音的话语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话本不该对你说的,可是我受不了,再不说出来,看着你继续和她们亲热,我…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我…我…对不起……”
“啪”的一声,那是她手中的纸杯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她站起身来,掩面向门跑去。
我有一种预感,假如我现在任秦慧就这么跑出去,今后就绝不可能再将她挽回,甚至…甚至有可能永远也无法再见到她。
我反应力本就是一流的,几年的身体锻炼让我像装了弹簧一样,返身一个箭步冲前,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从门边拖了回来。
她在我怀里猛力挣扎,“放开我,快放开我!”
“慧姐,你别走,你…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她左臂被我连身体一起环抱在怀里,用右手不断地拍打着我的手臂,可这动作就像蚍蜉撼大树,没有半点效果。
“慧,我喜欢你,是真的。”我大声喊出我的肺腑之言。
她身体立刻僵了一下,不到一秒钟又开始挣扎,“骗子,骗子,我不信,快放开。”
看来不用非常手段是不行了,我松开手抓住她双肩,将她整个人扳得面朝向我,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香唇。
和上次一样,她又是身体一软,紧接着就剧烈地扭动起来,用自由了的双手在我肩上背上拼命地捶着,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头也左右摇摆想挣脱我的嘴。我牢牢抱住她,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紧箍她的柳腰,让她的挣扎都变成无用功。
手上用力,嘴上可是挺温柔的,她臻首被我摁住,丝毫动弹不得。我轻吮着她上下嘴唇,舌头在她唇间打着转儿,好不容易找到空隙从中间钻进去,却碰到了两排忠实的守卫——她的小贝齿。我不得其门而入,却不着急,退回来继续舔吮着红艳艳香喷喷的唇片,连沾着泪水、咸咸的嘴角都不放过。
当我第四次叩门时,秦慧的牙关终于失守,只听她“嘤”的一声,我的舌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等在那里的是我期待已久,柔软滑腻的小香片。
我的舌头一秒钟都不停,直接用最亲热的方式向她表示了问候。先在上面轻点几下,然后卷曲成钩形,口唇用力,连勾带吸,将她的香舌带到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我的口中。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噙住了那连做梦都想着的小香片,这是我从来没有尝过的美味啊。
秦慧鼻中的“唔”声越来越低,捶打着我后背的双手也渐渐无力,我吮住她小香舌那一刻,她双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改为紧紧地抱住我的后颈。与此同时,和她口唇相交的我感到一丝热热的液体从嘴角边滑过。我搂着她的身体向侧边倒去,两个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倒在床上。
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我贪婪地吸吮着她舌上的津液,并不时卷起舌头轻挑着她的香舌底部。她没有一点想缩回去的意思,还生涩地回应着我的动作,小香舌只是在我口中轻轻地左右摆动。
看样子上一次真的是她的初吻,我何其有幸呀?心中充满着感激之情,我继续施展着吻技,用上下门牙轻啮她的舌尖,将那小信子固定住后再用自己的舌尖在上面打着转儿,让她情不自禁地又发出“唔…唔…”的可爱鼻音。
全世界消失了,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唯一有真实感的存在只有怀中的美女和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嘴唇,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良久,我把嘴从她唇上分开,轻轻地抬起身体:“阿慧,你的唇好香。”
她双目紧闭,脸色绯红,檀口微张,呼吸急促,泪水再一次涌出,从眼角两边向床上滑落:“萧桐,你还要这样侮辱我?”这时的她也许是在恨自己没能抵挡我的吻,导致继香唇再一次陷落之后,连香舌都成为我的俘虏吧?
“慧,听我说好吗?”她没有反应,仍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自顾自地往下说,“你误会了,我绝不是看不上你。相反,你温婉娴静,体贴大方的性格从一开始就深深地打动着我。相信我,我真的非常喜欢你。我没有追求你是因为我觉得配不上你,我…我有别的女人。”
秦慧张开了美目,睫毛轻颤,泪水涟涟,美艳不可方物:“你又骗我,上次在你家你说你没有女朋友的。”她终于肯好好听我说话了。
我站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开那令我心旌摇曳的柔软身躯。“阿慧,我没有骗你,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现学现用,黄佩芸真是堪为良师呀。
她坐起身来,红着脸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和头发,擦去眼角的泪痕,斜倚在床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来这个长吻虽不能让她回心转意,却彻底瓦解了她刚才那种忿怨。
我又给她倒了杯水,在她对面坐下,二人又回复到她刚进来时的状态。我润了润嗓子,将我和艳姐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她。包括我心底的誓言和艳姐后来的表白,半个字都没有遗漏。
从我一开始讲述,秦慧就睁圆了她美丽的大眼睛,整个过程中连眨都没眨几下,也不知是被这种有悖常理的行为惊呆了呢,还是被艳姐和我的真情所打动。
反正直到我说完停下来后一分钟,她都没有闭上那可爱的小嘴巴。
“不…不可能,艳姐,艳姐她怎么会……”她好不容易才从惊愕中醒过来。
“慧,艳姐和你一样,是个善良体贴的好女人,她是绝不会同意嫁给我的,原因刚才我也说过了。她是希望我在你们几人中好好选择,而自己一辈子只在暗处。”
顿了一顿,我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我要变强,我要变得比谁都强,强到可以让任何人都没办法影响我的决定,让爱我的人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做我的女人。”
“这次出来,艳姐叮嘱我好好把握机会,趁热打铁。”我继续说着,内容半真半假,“说实话,我的第一选择就只有你,可是…可是要我毫无顾忌地追你我真的做不到。如果我真的和你在一起,既对不起艳姐,更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