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被宝符一声唤拉回到人间,感到怀里的宝符看得见摸得着,身子僵住了。
宝符被刚才的吻搞得脑袋发懵,她见父皇脸色有些发红,额上浸汗,还以为他是热了,想给他擦擦汗,手刚一动就被萧业握住。
萧业直直望进宝符琉璃葡萄一样的眼里,那里有羞怯,有疑惑,有依恋,但没有恐惧和厌恶。
心中那恶念的幼苗一瞬间开花结果,像藤蔓一般死死缠住他整个心房。
萧业拉住宝符葇荑向下,隔着外袍摸上那肿胀火热的凸起,宝符烫的缩了一下手,惊道:“父皇,这是什么?”
萧业一手按住宝符雪白的小手抚在那要紧的地方,一手探进她衣襟,伸进月白色小抹肚里,甫一触到那椒乳,宝符心跳的飞快,带动那对刚好一手包住的酥软,上面小荷才露尖尖角,一颤一颤,可怜可爱。
宝符只觉掌心的东西越来越大,渐渐感觉到有根粗长的棍子就在父皇的两腿间,而且还很硬,像烧红的烙铁。
宝符看父皇汗湿了额发,呼吸渐渐急促,担心道:“父皇,你是不是病了?”
萧业从她颈间抬头,“嗯”了一声,带着沙哑的欲望:“父皇病得厉害,只能符儿给揉揉才不难受。”
“哦,揉揉就不难受了?”宝符两颊通红,父皇的语气怎么听着像自己平日里向他撒娇似的,她乖乖的揉那根怪东西,暗暗疑惑:“父皇的身上为何有根棍子?以前怎么没发现。”
“手伸进来。”萧业突然出声。
他呼吸灼热,解下腰间革带,中单被扯开,露出精壮腰腹,又去解宝符身上罗衣。
宝符感觉双腿间被根火烫的巨物刮擦,涨红了脸,父皇干嘛要碰那……她害羞的用手去挡,这次实打实的摸到了那根肉棒。
萧业“嘶”了一声,汗水渗出两鬓,下腹如同火烧,他抓住宝符不听话的小手附在那已经胀痛到极点的昂扬上,带着她套弄自己,缓解那无法排解的欲火。
他感觉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居然让什么也不懂的宝符为自己做这种事,但他又实在放不开那柔嫩的小手,在矛盾中欲望不但得不到疏解,反而愈来愈强,他已经中毒太深,而宝符就是他唯一的药。
宝符被父皇灼热的大掌揉来揉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