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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瑜才刚到家，叶胜添电话就打过来了——

“女儿啊，没想到你能耐儿不小啊，哈哈哈……”

电话那头父亲猖狂笑声，令她背脊一阵阵寒凉。

冷着脸，她下意识皱眉，“妈妈呢？”

“你放心！你*妈这些日子就住我这儿了，很安全。”叶胜添毫不掩饰愉悦心情。

叶欢瑜只觉得心越来越冷。

嗤笑一声，“是想将妈妈困住，好继续要挟我么？”

“啧啧，说得这么难听！你妈她这辈子就意我，是你不能比！”叶胜添说得意。

“你让妈妈来听电话！”如果可以，她真很想狠狠抽父亲两巴掌。

电话那头隔了一会儿，刘芬温柔声音传递过来——

“欢欢啊……”

一听母亲熟悉嗓音，叶欢瑜眼眶立即红了。

“妈，你真决定要誓死追随他了吗？”她觉得喉头哽咽，窒息得紧。

“唉……”刘芬电话那头悠悠叹息，“欢欢，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真很感激你付出一切……可我就是对你父亲下不了狠心……你……你原谅我欢欢……”

叶欢瑜绝望地闭上眸子，眼泪淌过脸颊。

握紧手机手指，寸寸冰凉，“嗯，我知道了……那你好好跟他过日子吧……保重身体。”

绝望，不是母亲依旧对父亲死心塌地。

而是她为了母亲做出一次又一次牺牲后，只是换来一句‘感激’。

真正母女，又何需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