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熙生只好带着她们去海边玩了。
犟茹一个人呆在家里,越想越伤心。她打开录音机,听着忧伤的歌,她感到那悲情的歌,每一首仿佛都是为她而写,每一首仿佛都是为她而唱。越听越悲不胜悲,越想越痛不欲生,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挨到客厅,抓起电话,给几个好姐妹挨个打过去。
“银姐,快来吧,我活不下去了。”
“莫妍,快来吧,我活不下去了”
“”
几个好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看着怏怏的犟茹,听着她述说的那不堪忍受遭遇,大家也只能安慰一下而已。
“银姐,你年龄最大,你说怎么办才好?”韩琴茫然地问道。
银姐看着眼睛红肿的犟茹,长叹一口气说:“咋说!离了小孩可怜,不离犟茹可怜。”
“莫妍姐,你怎么一直不开口啊?”
莫妍看看大家,为难地摇摇头说:“说什么!说了也是送犟茹跳火坑。”
“你的意思还是叫犟茹也在外面找?”
“算啦!已经有一个跳火坑了,犟茹就别跳了。”
“谁?”犟茹和韩琴同时惊问道。这会儿,她俩才注意到莫妍那时髦的衣着和艳丽的装扮。
“那还有谁!我呗。银姐知道。”
“为什么?”这下子该犟茹和韩琴困惑了。
“咳!你们这两年都回去了,就是银姐在这儿。犟茹的那种痛,我能感受到。”她咽了一口气说,“男人,他妈的都真贱!我家的那头畜牲,竟和保姆搞了起来。*他奶奶的!老娘我要一百倍的报复他!不是对他吹的,老娘我稍稍打扮一下,依旧青春靓丽。走出去,后面男人依旧是一大堆一大堆的。报复!报复!我日日花天酒地,寻欢作乐;夜夜迷醉不归,让他自食其果。那畜牲把保姆辞了,白日去公司打理一下,晚上自己带孩子。见了面就跪着哀求我:‘莫妍,回来吧,别再这样折磨我了’。我报复成功了,你们以为我很开心吧,其实,我心里很痛很痛,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有时我也想金盆洗手不干了,可是我们那圈子人倒觉得我有点儿不正常了;当然,我也怕我家的那头畜牲会旧病复发。到了这个份上,我不在乎别人瞧得起瞧不起我,可我的骨子里根本瞧不起我自己。唉!我最对不住的是我的孩子,以后他怎么去做人那!每每看到孩子流着泪,用嫩嫩的小手拉着我的手说:‘妈妈,求求你今晚陪我一下吧?’每每听到孩子这样恳求我,说心里话,我恨不得马上答应他,像以前一样,做个贤妻良母。尽管我心底在滴血,可是我表面上还是做得很强悍,我就是做给那头畜牲看的。每次狠心离去,我都会痛哭一场。回想往日,天天唱着歌哄着孩子睡觉,陪着孩子玩乐,现在孩子想和妈妈呆一晚,竟成了奢侈品”说到这儿,莫妍已经泣不成声了。
“唉!天下乌鸦一般黑。我那老公是没钱,有钱也是一样。只有银姐的老公最好。”
除了莫妍的抽泣声,屋里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