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高心语说害怕,瞿致学躺在床上,搂着她,轻轻地说着情话,说他成长过程中的趣事。
对于不曾参与过的曾经,高心语听得津津有味。
“从来没喜欢过什么女孩儿,”瞿致学笑着说,“从幼儿园开始就最喜欢学习。”
高心语玩着他胸膛结实的肌肉,不相信地质问:“你难道都没有情窦初开过?”
瞿致学忽略胸膛上麻酥酥的触觉,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真的让他模模糊糊的想到一些事,“有吧。”
一听他说有,高心语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胸口,发现太硬,拧不起来,只能气愤地上去咬了他一口,引来瞿致学一声闷哼。
瞿致学轻挠高心语的腰肢,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同情。”
高心语来了兴致,她亮晶晶的大眼盯着瞿致学回忆的脸,兴致勃勃地问:“你仔细说说,我给你分析分析。”
刮了一下八卦鬼高心语的鼻子,瞿致英真是被她打败了,无奈地枕着脑袋说:“上学路上遇到一个受伤的小姑娘,很可怜的样子,当时觉得很想保护她,哦对了,”瞿致学一摸高心语的脑袋,“她还给了我一瓶热牛奶。”
高心语瞪大了眼睛,怔怔地张开嘴,愣愣地盯着瞿致学。
“怎么了?”瞿致学揉揉她娇嫩的脸蛋,在她的鼻尖轻轻一吻,“吃醋了?你不是也有一个初恋吗?”
高心语听到“初恋”两个字反应过来,她猛地跳下床,指着要起身的瞿致学大声说道:“你别动,就坐在床上别动,我马上回来!”
瞿致学看着她尖叫着像只松鼠一样蹦跳着离开房间,又手上拿着什么东西一阵风一样地跳到床上,她把手里素白的布片一展开,“瞿致学,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我的手帕!在七海公园旁的公交车站,我摔跤了,是不是你?”
看她兴奋得快要流泪的样子,瞿致学愣愣地看着她手上的手帕,公交车站,摔跤的女孩,他给的手帕,“是你?”瞿致学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是不是长头发,齐刘海,手上脚上都流血了,特别狼狈,你打车送我,是不是?”高心语忍不住掉了眼泪,“你在校门口一直盯着我要小心留疤,是不是?”
瞿致学掀开被子,还是喜欢吗?我也是感谢你,不是喜欢。”
“不,是喜欢,是喜欢,很喜欢,”瞿致学把高心语轻轻扑倒在床上,“经常在梦里想起你哭的样子,想得都硬了。”
高心语“呸”了一下,笑骂道:“变态,不要脸,那时候我才几岁。”
瞿致学俯下身深吻她,甜蜜的一吻结束,他轻啄着高心语艳丽的眉眼,“这叫命中注定,你还小的时候,就被我订下了,我们交换了定情信物。”
“信物?”高心语躲闪着笑道,“你给我手帕算个信物,我可没给你什么,我们哪来的交换?”
“牛奶啊,”瞿致学眉飞色舞道,“我没舍得喝,一直在冰箱里放坏了,还是阿姨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