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可惜呀!董事长,凭借你的手段居然没有弄到手,黎族人民的遗憾呐、遗憾呐……海南岛人民的可悲呀、可悲呀……”刘守义故意夸张地说道。
“遗憾个头!”凌子霄伸出脚,踢了刘守义一下,刘守义笑着往后一退,说道:“怎么着,董事长,你昨晚没有搞到人,今天早上回家找你部下……哦,不对,是找你发小出气了?”
凌子霄一听,火气更大了,笑骂道:“我就找你出气了、出气了……”说着又用拳头假装打刘守义来。刘守义一边跑,一边假装喊道:“救命哪,我家的董事长打人呀,救命呀……”
这时正是小区中的人上班的高峰期,大家纷纷伸出头来朝这边望过来。刘守义一看,玩过头了,赶忙举起手想周围的人致歉,周围的人纷纷说道:“经病!救命也是乱喊的吗?”
刘守义被大家骂得一伸舌头,凌子霄笑着说:“怎么样,发小,这下可尝着了‘甜头’了。你呀,还是赶快把我的车开到地下室去吧。”说完把自己汽车钥匙丢给了刘守义。
刘守义接过凌子霄丢过来的汽车钥匙,打开了车门钻进了车里。此时凌子霄刚要上楼,忽然听到刘守义喊道:“董事长,这个钱包是谁的呀?”
“钱包?”凌子霄转过头问道。
“对,还是女式的。”刘守义回答道。
“女式的?”凌子霄问道,并立即走了过来。他从刘守义手上接过了那个粉色的钱包,想道:“这是谁的呢?是夏文丽的还是蓝可卿的呢?他们两个人都在这里坐过。因此他们两个都有可能丢失。”
在强烈好心的驱使下,凌子霄打开了刘守义递过来的钱包,发现里面有一只唇膏、一面镜子还有一瓶香水,外加一整叠百元大钞。他闻了闻那香水味,感觉到与蓝可卿身上的香水味十分一致。这一下,他忽然想起蓝可卿在车上涂抹口红来,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从自己的LV包中拿出钱包,然后忘记了再一次把它放进去,因此就掉在了汽车上。
当凌子霄再一次检查钱包时,他发现钱包里居然还有一支折叠的小刀。凌子霄好地打开了这把折叠小刀,心中想道:“她把这把小刀放在自己钱包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防强盗?呵呵,那她把强盗看得太仁慈了吧,还不如把钱直接送给他算了。”
凌子霄笑了笑,然后又把那把折叠小刀放了进去。然后他继续翻找着,在钱包的夹缝中他找到了一张纸片,只见那纸片上赫然写着李晓天新近开张私人会所的地址。凌子霄早已从刘守义哪里得到了这个地址,说准确一点就是一个供上流社会的人玩牌、赌博、玩女人的地方。当初刘守义告诉他,蓝可卿经常去哪个李晓天开设的济仁堂会所时,他开始还不相信,这下子他不得不相信了。他很难想象,蓝可卿作为一个家财万贯的姑娘,会经常出入那种会所。
凌子霄说道:“没错,这就是蓝可卿的钱包。”
“董事长,你怎么知道它就是蓝可卿的呀!”刘守义问道。
“呵呵,一、钱包中的香水味道与蓝可卿身上的香水味道一致。二、在钱包的内夹层中找到了这张纸片……”说完凌子霄他把那张从蓝可卿钱包中找到的纸片递给了刘守义,刘守义一看,这张纸片上正是李晓天开设的私人会所的地址,一般人是难以进去的。
看完纸片后的刘守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凌子霄的观点。凌子霄看了看刘守义,说道:“最、最重要的是第三点,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只有两个人,蓝可卿和夏文丽,但是夏文丽身上涂抹的香水味道不是这样的,而且她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没有打开过随身携带的钱包,但是蓝可卿就不同了,她在这里打开过随身携带的钱包,并在车上涂抹了一阵口红。”
“呵呵,董事长,你分析案件的水平,可是干干的!高,是在是高!”刘守义赶忙拍马屁道。
“呵呵,你就别拍马屁了,还不赶快把车给我停好,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办理呢!”凌子霄说道。
“是,董事长。记住了。”说完他坐上汽车把汽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
凌子霄望着刘守义依然像上学时哪一副顽皮的样子,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