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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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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节

家里拆炕,刘喜到小队找宿,正赶上大黄马产驹,刘留在队里监护。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大黄马在临产前出现了异常,刘和两位饲养员把它牵到队部里,队部里的火炕让柳红伟烧得很热乎。

出生后的小马驹非常软弱,不会站起来吃奶,它偎在炕下不动弹,随时都可以夭折。

刘把它抱到炕头儿上,让睡得睁不开眼的刘喜挪到炕梢。炕梢凉,刘喜不愿去,他嘻笑着看了刘两眼。

刘把小马驹的头放在怀里,从王显富手里接过温开水,一点一点地往小马驹嘴里送。三个人忙着伺候小马驹,打断了刘喜的觉盹,刘精心照料小马驹的过程,被他看在眼里。刘喜虽然抱怨倒霉,同时也为刘的行动所感动,从心里敬佩这位热爱生命,热爱集体的老人。

夜间,刘喜几次被惊醒,都是因为小马驹出现了险情。黎明时,小马驹有了好转,而刘则熬得两眼通红。当一轮红日升起的时候,小马驹站了起来,刘把它送到大黄马身下,小马驹吃上了第一口奶。

大黄马安详地站着,用头轻轻地拍打小马驹,看得母子俩的亲热劲儿,一宿没合眼的刘终于笑了,笑得很开心,有一种慈祥的母亲从死手中夺回婴儿般的喜悦。

刘喜以找宿的这段经历为题材,写了一篇作文,题目是《他笑了》。班主任八先生看后觉得不错,当做范文在两个班里念,后来登在学校的板报上,和他一起上板报的还有马金玲的作文。

有了上板报的荣誉,让刘喜美了三四天,走路都和以前不一样,喜欢侧着身子向前蹦跶,脸上的嘻笑少了很多,还和小石头说了话。

有一点让刘喜感到美中不足,那是马金玲的作文也上了黑板报。他想:“马金玲是什么东西?她是瘸子马向勇的女儿。马向勇是坏人,满肚子都是坏水,这丫头的坏水也少不了,只是让我凶住了,坏水才没敢往出冒。满肚子坏水的人写不出好作文,更不配上黑板报。”想到这,刘喜的脸上又露出嘻笑:“今儿晚上我晚点回家,趁没人时把马金玲的作文擦掉,不能让她的作文和我的作文摆在一起。”

还没等刘喜实施他的计划,学校的作息时间临时改变,老师们都到校长办公室集中学习,学生们只上了两节课,就被放学回家。

放学早,刘喜的肚子还没饿,他不急于回家,而是从西沟绕着走。他去找队里的牛群,去看望那头被锤骟的老牛。秋天已经忙过,估计老牛快要寿终,刘喜舍不得它,想再骑他一次做为送别。

刘喜没找到牛群,却见二哥在挖电杆坑,他刚到坑边,马荣也把人领到这里。马荣和马向东都拎着锋利的尖锹,其他人拿着镰刀和木棍,看样子来者不善。刘喜惊呼:“二哥,不好了!”

刘志专心挖坑,并没有察觉危险,听刘喜喊,才抬头看。见马荣等人已经冲到坑前,他急忙跳出坑,双手握锹,准备迎战。刘志用的是“象”牌铁锹,钢口非常坚硬,和其他铁锹对砍,别的铁锹被砍成豁口,“象”牌锹丝毫无损。刘志这把锹刚开刃,又经沙土的打磨,及其锋利。他拿在手中晃着,铮光瓦亮,寒气逼人,马荣见了倒吸一口凉气,他停在刘志的对面,其他人站到他的后边。

看到马荣的架式,刘志深知,流血的冲突难以避免,而面对凶般的马荣和狐假虎威的帮凶,刘志不但没有怕,而是显得很兴奋,心里说:“老狗们,你们都来了,正好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活在世上也是低人几等,还不如咱们平等地比试比试。锹是钢铁做的,它可不认你的成份好坏,今天我砍倒一个够本儿,砍倒俩赚一个,就凭我刘志的个头和体力,砍倒三个两个没问题。”刘志的黑眼球往一起靠,射出的光全是杀气,逼得马荣后退一步。

刘喜看二哥要和马荣一伙人打生死架,他也没害怕,虽然二哥孤身一人,他觉得二哥能把马荣打败。因为他看到,马向东见了二哥平端的锹头,他缩着脑袋往马荣后边藏。为了能帮哥哥,刘喜寻找武器,他想用突袭的方法抢下马荣手里的铁锹,便笑嘻嘻地往马荣身边靠,被马向前看见,把他推到一边,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刘喜知道抢夺武器这条路行不通,便把目光投向甸子上的小石头。

小石头放学也没回家,他到甸子上割蒿草,快上冻了,他要准备够过冬的烧柴。刘喜跑到小石头跟前,小石头主动把镰刀递给他。

刘喜站到二哥身边,笑嘻嘻地盯着马荣的脑袋,掂量着这镰刀是先砍马荣的脖子还是砍他的太阳穴,听说太阳穴最致命,刘喜把落刀点定在那。

刘志紧握铁锹,锹头直对着马荣,马荣不敢靠前,拉开距离,威胁刘志:“我是他妈的民兵革命干部,代表民兵组织命令你,立刻把锹放下,举手投降,接受无产阶级专政!敢说个不字,妈啦巴,当心你的小命!”

刘志的手颤动一下,锹头打碎斜照在锹面上的日光,马荣和后面的人都深吸一口气。刘志脚不动,身子不动,盯在马荣脸上的目光也没动。

马荣喊:“我是无产阶级,你和无产阶级对抗,妈啦巴,死路一条!”

喊声在荒甸子上回荡着,惊得树上的乌鸦都往窝里缩。

刘志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只要马荣向上扑,刘志就劈他的脑袋。而马荣嘴硬骨头软,光咋呼不敢上前,这给了刘志充足的思考时间。刘志想:“如果自己先下手,砍倒马荣不成问题,还会把旁边的马向东砍倒,一命抵两命,按理说不算吃亏,但是又不值得。砍了马荣,还有马文、吴有金,还有瘸子马向勇,深仇大恨仍然报不了,我刘志要看到的是他们都倒下!”他告诫自己:“还不能先下手,如果他们撤回去,大家都逃过一劫,以后再想法对付他们。”但刘志随时准备进攻,他对自己说:“千万不能让马荣得手,让他们制住,只有死路一条。这伙人的心都黑透了,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如果他们敢靠前,必须下死手!”刘志把手中的铁锹抬一抬,并对准马荣的脑袋。

马荣又后退一步,随手把马向东拽到身前,他吼着:“你们这帮废物,都躲在身后干啥?我是民兵排长,听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站在我后边,都他妈地把脑袋伸出来,包围这个反动分子,妈啦巴,不能让他跑了!”

刘喜觉得马荣可笑,他想:“要想跑,我哥俩早跑了,今天说不定谁先跑呢?”刘喜希望二哥早点儿动手,如果把马荣砍倒,他就去砍马向东,马向东的脖子和马荣一样粗,但也挡不住锋利的镰刀。“咔嚓”一声,坏蛋的脑袋准搬家。刘喜在此时想到了大哥:“如果大哥在场,抡起铁锹,保证一扫就是一片,打得马荣这群人哭爹叫娘,趴在地上求饶,然后我刘喜用镰刀敲他们的脑壳,谁不服我就狠点儿敲。”而刘喜又不希望大哥到这种场合:“如果大哥出现,这帮小子准得退回去,这场架就打不起来,别说敲马荣的脑壳了,弄不好、我还得挨腚根脚。大哥不主张打架,他也不让我们打架。”

刘喜拿着镰刀在二哥旁边耍,被刘志踹了一脚,低声吆喝:“离开这里!”刘喜以为二哥嫌他碍事,很不情愿地躲到二哥身后。

马荣喝骂他领来的那些人:“妈啦巴,你们这些熊蛋包,叫他妈一个斜眼子给吓得尿裤子,没他妈一个胆大的。”马荣的话音刚落,马文赶到,他也喊:“把地主崽子打死在坑里,不用担心偿命,我们有革命组织作靠山,吴队长给我们做主,屁事儿也没有!”

刘志把指向马荣的锹头对准马文,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的脑袋劈开,但他咬了咬嘴唇,没有鲁莽行事。

马荣见哥哥来助阵,绷紧的心松了很多,开始点兵布阵:“马向前、吴殿发从左面包围,马向东和马向勇从右面包围,我和我三哥在前面挡着,余下的人包抄后路。我说下手就下手,一齐往坑里打,连那个笑嘻嘻的小崽子也别放过。大家听好,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两个小子从谁那跑掉,我就和谁没完,妈啦巴,这是考验我们的时候,别说我两眼墨黑,六亲不认!”

人们都按马荣的部署去做,但谁也不愿往前靠近,气得马荣大声吼:“马向前,你是队里打头的,干革命就该往前冲,别他妈总想往后蹭!”

马向前体格壮实,但非常笨拙,这个憨厚的年轻人不擅长打架,动起手来肯定吃亏。刘志个子高,腿长胳膊长,行动敏捷,满腹仇恨,下手快,而且狠,黄岭水库那次打架,已经印证了这一点。马向前试着接近刘志,刘志的心一阵阵发紧,他不是惧怕马向前,而是不想和马向前交手,这样的生死撕杀,其结果是同归于尽。和马文、马荣相比,马向前是无辜者。

最初,刘志把马向前当成敌人,认为他表面没有马文和马向勇那些人恶毒,只是没表现出来,他们都是一个窝里的狗,牵出哪个都会咬人。

自打回乡到队里干活以后,刘志和马向前有了频繁的接触,察觉到马向前和马向勇那些人不一样。马家刁难何荣普,是因为二倔子蒙冤而死,而直接受害人应该是马向前。马向前恨何荣普,但没有恶意欺负他,可以看出,马向前的心地很善良。

刘志到队里劳动的第二天,正赶上修筑小南河大堤,吴有金把刘志派了去。

二十七名民工由马向前带队,都是年轻人。工期是半个月,每天记十二个工分儿,还有两毛钱的补助,如果提前完工,半个月的工分儿和补助照拿。刘志刚出校门,抱着混工分儿的态度干活。上河堤后,看到羊羔子那样的滑头都不藏奸,他也想卖卖力气,要糊弄回小队再说。

民工们从堤下五十米的地方挖沟取土往堤上挑,爬五十度的堤坡,每往上一步都需要付出汗水。马向前土筐装得满,湿土培到筐梁,他光着脚板,扁担在他肩上变成弓,为了防止扁担折断,他用两手提着筐梁往上爬。刘志的筐也装得很满,被马向前看见,给他倒出一半,对刘志说:“嘿、嘿也好,你不能和我比。你刚出校门,像个细柳条,能挑多少就挑多少,跟我跑一样多的趟,就挣一样多的工分儿。等你以后长粗,不多装也不行。”马向前怕羊羔子等人和刘志攀比,他大声告诉众人:“嘿、嘿也好,都给我多装点,咱们半个月的活争取三天干完,完活咱们呆一天,用补助钱买个小肥猪,炖肥肉,肚子大的你就放量吃。嘿,但是,嘿也不能跟刘志比,他刚出校门儿,少干就少干点,嘿不服,你就和我比,我挑多少,你就挑多少。嘿、嘿也好,你们和刘志比也行,比念报纸,比写信,看谁会?大家各有所长,人家刘志是咱这最有学问的人。”

工期提前十二天完成,马向前果真用全部补助款从孬老爷家买来肥猪,虽然称猪时孬老爷给猪喂了一锅泔水,涨了份量,刘占山杀猪时骂孬老爷是小抠,但大家还是美美地吃了一顿猪肉。通过这件事,刘志不但感激马向前,也像对待兄长一样敬重他。在队里干活时,刘志可以糊弄吴有金、刘,在马向前面前他干得很认真。刘志隐约感觉到,一个大字不识的马向前很尊重他这个所谓的文化人,对他劳动中出现的差错从来不横加指责。

如今,在和马文、马荣的生死决斗中,马向前还是站到他叔叔们一边,而且充当了撕杀的前锋。

刘志的目光不离马荣和马文,同时用余光标着马向前。让刘志怪的是,马向前空着手。

“难倒他要赤手夺锹吗?”虽然马向前没拿武器,刘志也预感到危险越来越近,他决定:“在马向前抓到锹把之前,自己必须冲向马荣,砍到他的脑袋后,回锹再砍马文。”

马向前在刘志旁边停下来,他说:“刘志你听着,你先把锹放下,咱们再说理。嘿、嘿也好,只要你不顽抗,我们不会害你,你不信,我拿脑袋担保。”

刘志说了话:“有理你就说,别想让我放下锹,我刘志知道你是好人,和他们有区别,我的锹可不听这个!”

“你这小子怎么不听劝?我问你,这电杆坑又不是你家的,嘿、嘿也好,兴你挖,为啥不兴别人挖?”

刘志想不到这个憨厚的家伙问得很在理,他真是无言以对。但刘志的怒火仍然不减,他说:“就凭马向东放的那些狗屁,我也不让他挖。”

马向前问:“别的你不用说,嘿,嘿也好,我来挖,你让挖不让挖?”

“谁愿挖谁挖,拿力气换钱,我管那些没用。”

马向前对两个叔叔说:“这事结了,在咱刘屯地界上挖电杆坑,谁都可以挖,让我挖我还不喜得挖呢!马向东你还挖你的坑去,刘志再管你,我找他算账。嘿、嘿也好,我看没必要打群架,出人命谁也担不起。”

马文冲着马向前喊:“你啰嗦个屁?这事不能算完,马向东的亏不能白吃,我们不能看着地主崽子横行霸道!你快夺下他的锹,省得这小子行凶。”

马向前认为和刘志没啥冤仇,让他砍一锹不合算。

马荣促逼他:“马向前,你咋还不动手?妈啦巴,你的胆量呢?”

马向前调过身看了看叔叔。

“你看啥?快把刘志抓起来,他和何荣普一样,都是你的仇人。你磨蹭个屁?你要怕刘志,就是熊蛋包!”

马向前呼着粗气说:“一点儿小事,弄得惊天动地,嘿、嘿也好,我不管了!”说着离开人群,气得马文指着他的后背骂:“咱马家出了这么一个鳖犊子,就认得瞎干活,连他妈香臭都分不开。你亲爹让人害死了,你不想着报仇,你弟弟又被别人欺负,你也不知道帮着,你这个屁货,一辈子也别想娶媳妇,断子绝孙!”

马荣见马向前离开,他推着马向东和吴殿发逼近刘志,马向勇举着镐把助威呐喊:“刘志你听着,我们是代表革命组织来抓你,你要不反抗,还有生路,你要反抗,死路一条!”看到双方距离拉近,械斗就要开始,他又喊:“革命同志们,无产阶级战友们,对阶级敌人不能手软,砍死刘志跟砍死小鸡差不多,我们还可以立功受奖!”

“住嘴!”随着喝喊声,枣红马在马向勇身边掠过,刘强用砍刀磕飞马向勇手中的镐把。

在刘志身边,刘强跳下马,把砍刀横在胸前,厉声断喝:“谁的脑袋不值钱,你就伸过来!”

刘强手里的砍刀形状和镰刀差不多,但是,它比镰刀宽,也比镰刀长,刀刃锋利,碗口粗的柳树能一刀切断。

人们见刘强握着这样一个大家什,纷纷往后撤,不灵便的碰到了马荣,被恼怒的马荣糊了个脖溜。

刘强在场院里给公粮装车时,刘笑言背着破兜子走过来,他拉了刘强一把,刘强正在忙,没顾得搭理他。

刘笑言的疯病时好时坏,一年干不了半年活。他妈在农忙时到队里薅草,勉强挣出一家三口人的口粮。赶上这年成份好的学生少,上初中的政策相对宽松,刘笑愚捡了个大便宜,和柳红伟的儿子一起上了初中,同时又给家里增加不少负担。

当刘强把装有九十公斤高粱的麻袋扔上马车后,刘笑言拽住他的胳膊,口里念着疯话: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咱刘屯究竟谁怕谁?贫下中农出大气,地主富农往下堆。

西沟边,刀棒挥,现在还不知道谁砍谁?马家人多势也重,刘志一人难相对。

南北风,交换吹,刀光剑影血肉飞,劝你知悟快相救,免得遗憾终生悔。”

刘强觉得刘笑言说得事情重大,往场里一看,不见马家一个人影,心里说了句:“不好!”

他从车上卸下枣红马,飞身骑上,又从家里取来砍刀,催马来到刘志身边。

刘强问马荣:“刘志没惹你,你们为啥要围攻他?”

没等马荣说话,马文抢着说:“你少说屁话!你和刘志欺负我家向东,不但不让他挖电杆坑,还追打他,不是他跑得快,脑袋就得开瓢,你还他妈地装糊涂?今天我们就是冲你来的,这正好,把你俩都抓起来!”

马荣后退几步又站下,他吼叫:“妈啦巴,别寻思我手里没抢,就崩不了你们这些王八犊子。我是民兵排长,代表组织来抓你,你放下砍刀,乖乖投降,老老实实让我们绑起来,这事就算拉倒,否则死路一条!”马荣见刘强冷笑着瞅着他,又大声喊:“革命的同志们,不要被刘强的嚣张气势吓倒,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妈啦巴,干革命就不怕牺牲,谁死还他妈光荣!坚决把这两个反动分子打趴下,不怕死的跟我往上冲!妈啦巴,谁敢不冲,明天我就抄他家!”

人群一阵骚动,不是往前进,而是向后移动,马荣自己也在后退。刘强挺着手里的砍刀,刃光闪亮。

刘强从家里取来砍刀,并不是真的要砍人,他是要吓唬围攻者,就是打起架,刘强也能克制住,尽量避免流血,万不得已时,他也只能用砍刀防御,但刘强决不能让弟弟束手就擒。他了解马荣,也深知当前的严峻形势,在这种情况下被他们逮住,一定有生命危险。这些人都经过残酷的斗争磨练,思想上又经过洗脑式的武装,非常漠视无辜者的生命,打死你,还要给你安上罪名。马荣可以说,他是代表民兵组织,执行的是革命公务,一条人命,在他手里不算什么。

像刘强这样的家庭情况,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应该有很多“宽松”的生存方式。比如学习刘晓明,当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人,人说东他就东,人说西他就西,人说鸡蛋有把,他说树上结的,人说气球是方的,他说装多少棉花也撑不圆,敲敲锣,喊喊开会,倒也悠闲自在。虽然吃得差些,但用什么都是充填肚皮,娶不上媳妇,不用担心给后代留罗乱,别人过一天,他也过一天,也是走过那么几十年。

何荣普那样也是一种生存方式,虽然受点委屈,但免遭大灾大难,照样把儿女养大。可刘强偏偏选择另一种生存方式,他不但挺起腰板,还要昂着头,也难怪一些人要整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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