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最前方的凌飞褚一脸淡然,并未做出任何抵抗动作,甚至不见其调动体内的异能,只是望着他那挺拔的背影,赫然让人生出了眼前男人犹如一座泰山之想法。然而那一波波肆虐地气浪,在即将触碰到他时竟是诡异消散,仿若透体而过,不曾造成一丝影响。
风势渐弱,灌喙兽庞大的身躯忽然凭空而现,一双泛着森森寒光地指爪,重坠地面,顿时,整个场地都被震了一震。
灌喙兽仰头发出一声长啸,似是在感叹长久旅程终于结束,随后它蹲伏下身,任由异能者跃到背脊,打开其上富丽高耸的大门。
“哈哈!凌老弟,我们可真是好久不见了啊!”雷霆般地声音霎时在整座飞兽场回荡,灌喙兽背上走下了一个精壮的中年男人,他全身皆是厚实肌肉,身着铠甲,满脸胡须不修边幅,粗旷道:“步入九阶之后,你的实力突飞猛涨,如今都快超越为兄我了!”
一些稍低阶地异能者闷哼一声,脸上隐有痛苦之色,显然被震出了内伤。
凌飞褚眉角微动,没想到这人才出现便要伤他几个下属,竟还改不掉这狂野地个性,苦笑说:“祁凯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现都伤我几人,不然下次可就没人敢和我一起来迎接你。”
祁凯哈哈一笑,狂野笑声顿时引得飞兽场剧烈震荡,此刻,不单是稍弱的异能者面色潮红,连一些低阶飞兽都暴躁不安起来。凌飞褚旋即袖袍一甩,紧接着音波便是一道微风扫过,平静了全场人兽。
驯兽员急忙拉了拉缰绳,飞兽挣扎几下,便是乖顺了下来,祁凯眼中异光一闪,道:“凌老弟,没想到你越来越深不可测,如果我们现在打上一场,说不定我都斗不过你。”
祁凯个头高大得夸张,几乎比在场之人高了三分之一个身子,颇有一种鹤立鸡群之势,他站在凌飞褚身前,庞大块头是凌飞褚数倍,若非这玄幻无比地异能存在,恐怕他的话会被无数人嗤笑。
凌飞褚谦虚一笑,“祁兄说笑了,我不过才迈入九阶不久,哪比得上你这进入九阶数年的前辈。”
祁凯说:“老弟不要文绉绉地说些漂亮话,老子心里明白的很,如果这末世没有降临,我想进到九阶也就如同痴人说梦。”
凌飞褚听了无奈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末世前九阶可只存在于传说中,你看我们不是也一个又一个的晋阶了,可还真托了这些青蛙的福。”
“不说那个,你还没有称号吧?”
“还没有。”
一场没有硝烟地交锋,就此结束。
两人在原地聊了一会,顿时,又是一股飓风狂卷而起,凌飞褚被身边的祁凯衬得更加瘦弱,但,在场无一人敢妄想嘲笑他。祁凯见到吹来地风浪豪放一笑,一股无形音波顿时从他口中传出,把即将到来地波纹扰得紊乱,犹如在湖面粗鲁地投入了一把石子。
一只通体幽白的飞兽降落,抖了抖巨大翅膀,竟使得飞兽场恍惚飘落下了颗颗冰晶雪花,庞大的身躯比之灌喙兽也不差半分,华美外观让人目眩,和它一比,灌喙兽瞬间沦为丑陋之物。
凌飞褚眼中泛着赞赏,道:“没想到极地女皇竟然千里迢迢地赶来参加本城庆典,凌某受宠若惊。”
凌飞褚话音才落,侍从们还来不及上前行礼迎接,这只美丽飞兽背上的大门便猛地兀自而开,一股股寒气顺着屋内弥散出来,导致整座场地地温度骤降。众人不自然地抖了抖身子,旋即运转起体内异能御寒。
看得这般动静,凌飞褚和祁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些许无奈之色,极地女皇性子冰冷,方一出场,竟是连接引的侍从都不要,直接冰冻三尺。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