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痴不错,肠子里没你们这些人地弯弯绕绕,不过如斯浅显之事为何你们都想得复杂?”
暗部是什么?
暗部,哪怕乜柔是圣杰一方,她,依然只效忠极地女皇!
唇角溢出一丝冷笑,宿宇漠然摇头,换汤不换药。
晟睿……曹俊眼一沉,他们三人皆明智囊团两足鼎立是做给青蛙看。世家洞察智囊团属晟睿势大半分,殊不知,破晓诸众赫然全在极地女皇掌中!
“如果你所言非虚。”曹俊低声道:“这……可真是……”
曹俊、落二人脸色顿时一沉。
乜柔乃辰韵寒授意而支持圣杰。人心不可控,旋便掌其源——给圣杰增加底蕴地同时,俨然留一手掣肘晟睿!辰韵寒做得便是铸造一副绝世皮甲,谁也无法攻破,而那纤长素手同时紧捏着软甲线头,堪称一切始源,蛇之七寸。晟睿、圣杰——不必任何一方叛变,辰韵寒到得那时只需轻轻一扯线头,凭极平常之动作,那副软甲便是立马七零八落,显露出脆弱肌肤!
……明亮飘雪天。
“你的生辰?”
低头看着又一次牢牢包裹地手掌,云汐一时五味杂陈,眼前一如上次般递来了汤勺,微抿了抿唇,然后启口咽下。
“不错。”辰韵寒淡道,又勺了汤。
让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一次又一次喂食,云汐感觉浑身别扭,看对方又一次要勺汤地动作,垂眸说:“我不想喝了。”
辰韵寒抬了抬眼。
“我清楚我的身体,药物不过是起辅助之用,而且你也帮我处理过伤口,不会发炎恶化。虽然武器上倾注异能伤了肉骨,过几天痊愈也不是问题。”
转身放下碗,辰韵寒不置一语,侍从便托着盘子退了下去。云汐疑惑道:“你的生辰是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辰韵寒:“……”
辰韵寒淡启润唇,“第五赟。”
“他?”辰韵寒瞥了一眼,云汐皱眉道:“每年你的生辰都由第五赟主持?”
辰韵寒不置可否。
云汐想了想,顿时回忆起城内流言,“所以每年不是你想办宴会,而是他擅作主张操办一切?”
“是。”
极地女皇素来无心无情,这点云汐是听闻过的,相处中也渐渐明白前者不会去计较些无关紧要之事。而生辰于辰韵寒可有可无,再者费劳力也不是她,且……说不准能看到些平日看不到地东西,云汐低声问:“负责宴会的侍从都是忘忧堡那边吗?”
“是。”辰韵寒色漠然,说:“可以节约人手之处便让了忘忧堡,但宴会仍由暗部负责。第五赟喧宾夺主地主持宴会,派发请帖诸类之事都由他做,如此一些势力碰集便免不了点肮脏心思。”
这时代地强者与过去不同,异能力玄妙强大,低阶便罢了,高阶异能者哪一个好糊弄?辰韵寒故意放手让第五赟去做,一方面是懒得操心,一方面又紧抓所有关节,不该放权的地方一个都没放,而负责安保管辖……赫然乃暗部!
暗部之名云汐不用想都知道,有他们在宴会做得妥帖不说,忘忧堡也不能为所欲为。此举无疑是犹如瓮中捉弊一般,皇者看似懒洋洋倚着宝座,不时抬眸打量间,那双琥珀瞳眸中是静如死水——苍生仿佛仰望到了一个睥睨残忍地君主。
而皇者赫然是站在足够高得位置,俯瞰阶梯之下,空旷广场上地一切。这里是一个囚笼,是一个斗兽场,她手中似捏非捏根蛛丝白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