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洲不敢反抗,只敢小声逼逼:“可是你有什么资格收拾我!搞清楚这一点好吗?”
秦渡撑着伞,擦着手漫不经心道:“中国讲究天地君亲师,师兄占了个师字。”
许星洲:“……”
许星洲简直想打他:“谁是我师兄,你?你除了比我高一年还有什么我必须尊重你的理由吗?”
秦渡:“你可以不叫。不如说,你叫过吗?”
许星洲一时接不上话儿,只能和他并肩走在雨里。校园最老的建筑矗立数十年,前方南院公寓区的灯温柔地亮起。
秦渡突然道:“我其实挺羡慕你的。”
许星洲:“诶?”
“……我和你不太一样。”秦渡终于看了许星洲一眼,说:“我没有你这种生活的不侣蛮多吧?”
许星洲:“……哈?”
“单身狗路过这里估计心里不太舒服,”秦渡意有所指地说:“一看就是适合情侣约会的样子。”
许星洲想了想道:“有可能,不过我不太清楚。”
秦渡眉毛微微扬起:“你有男朋友?”
许星洲:“……”
许星洲裹着秦渡的外套,迷惑地问:“……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无论我有没有都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秦渡不再回答,雨水敲着伞面,叮叮咚咚的,犹如协奏曲一般。
在漫天大雨中,许星洲突然说:“不过我不谈朋友。”
秦渡:“……”
秦渡砰地一拍许星洲脑门,恶劣道:“谁问你了吗?你以为对你有想法?你谈不谈朋友关我屁事,我们连账都没算清。”
又是□□裸的羞辱和威胁……
许星洲惨叫道:“你大爷的!我不借你伞了!话说这个伞本来就是我的吧你能淋着雨滚回去吗!”
秦渡说:“你确定?我很小肚鸡肠的。”
许星洲:“……”
许星洲斩钉截铁地说:“伞送您了。”
秦渡十分欣慰:“这还差不多。”
秦渡一路将许星洲送到她宿舍楼下,许星洲那时候身上已经干了大半,拖着小鼻涕跟他挥了挥手,然后躲瘟似的拔腿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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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渡撑着许星洲的伞,站在雨里。
那把伞甚至都很有主人的特色,漆黑伞面上印着一颗颗五角星,路灯照在星星上时犹如隔绝了世界,走在星河灿烂的夜里。
下一秒秦渡的手机铃声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