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从来没有人把她从泥泞里抱出来,更遑论如同秦渡这般疼她爱她,将她视为自己的生命。
秦渡将那一团创可贴撕了下来,又给许星洲重新好好贴了一片,然后挤在沙发上,扯过许星洲的被子,与她一起盖着。
天地间雨水静谧,雨水沙沙地淋了满露台,深色窗帘被雨雾吹起。
秦渡与姑娘的额头相抵。
“蹬鼻子上脸越来越熟练了。”秦渡忍着笑道。
“……我警告你许星洲,哪天再对师兄耍流氓,师兄就报警。”
然后秦渡惬意地眯起眼睛,动情地亲了亲许星洲的小发旋儿,她身上暖暖的,此时依赖地蹭在秦渡怀中。
秦渡将她环在怀里,把露台渗进的风雨挡在怀抱外面。
“……不过这次师兄心情好,先放你一马。”
他嘚瑟地又亲了亲许星洲的额头。
-
…………
……
天黑了,雨水已经将窗帘打得糊在一处,客厅黑大理石地面上一摊淋淋漓漓的雨水,连地毯都被泡湿了。
那安定药效相当强,许星洲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
许星洲醒来时秦渡是个牢牢抱着她的姿态,把许星洲护在怀里,因此她身上半点没湿,秦渡结实的后背却摸上去潮潮的……
这人为什么不关窗户?连客厅地板砖都泡了,小心漏了水楼下住户来骂人。许星洲有点犯嘀咕,接着她的肚子咕噜一响。
她早上就吃了点南区食堂的生煎,那生煎还是看在秦渡千里迢迢买来的份上才吃了两口——因此她起来时就饿得很。而秦渡睡在她身边,似乎睡得也不熟,许星洲肚子刚咕噜了一声,他就醒了。
秦渡睡眼惺忪地看了看许星洲的小肚皮:“……小师妹,饿了?”
许星洲点了点头,红着耳朵,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估计又是自己抱的,许星洲羞耻地想……秦渡总不能报警吧?虽然以他的狗比程度,哪天心血来潮去报警的可能性也不低……
然而,秦渡不仅没有报警,而且看上去相当餍足……
许星洲:“……”
他到底在餍足什么?许星洲瑟瑟发抖地心想,总不能是抱着自己打了个飞机吧?
“桌子上有钟点工做的小饭菜,”秦渡揉了揉眉心,慢条斯理地起身道:
“师兄等会用微波炉热一下,晚上我哥要来一趟,你把你的东西往卧室收一收。”
许星洲赶紧嗯了一声,秦渡穿了拖鞋,起身去了厨房。
……
话说他总不能真的……那个啥啥啥了吧?他早上肯定也……是想着自己吗?
许星洲看着秦渡那种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意劲儿,心中充满疑惑……
过了会儿,在许星洲确定秦渡不在客厅之后,她终于确定般地,做贼般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欧派……
许星洲:“……唔。”
许星洲揉了两下欧派就心中充满逼数,深刻地觉得自己不能侮辱秦师兄。
人家好端端一个太子爷,哪能看上这种罩杯啊!
这简直是审美碰瓷。
-
……
外头,秦渡喊道:“许星洲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