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下虽然不至于天被聊死,却也总是被条框边界限定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好在赵宁前来赴约之前浪费了一定的时间在纠结上,导致现下距离午饭的时间也没多远了。
别墅除了凭空多出用来装逼的沙发和小圆桌再没有第二件家具,是绝对没有开火自己做饭可能,正在赵宁发散思维到待会要请自己这个身为公众人物的师兄到哪里去吃顿饭的时候,外边院子里传来的不小的动静。
有车开进来了。
“是我助理给我送车来了。”季远向赵宁解释道。
赵宁想起了之前在这栋房子里见到的前来送食物的助理张小姐,挺可爱的一位女士,矮子念念不忘了好几天不说,连赵宁对她都有不错的印象。
“是上次那位张小姐吗?”赵宁没有被陌生人突然加入的尴尬,很随意地询问赵宁。
“不是。”
季远的手机响了,在接电话之前他还是先柔声回答了赵宁的问话。
几乎没有给电话里那人开口的机会,季远接起电话就直接向那头说道:“我在里面,你把钥匙放在车顶上就可以离开了,下午两点左右再到餐厅接我。”
雷厉风行且不带一丝温度。
这是要过得有多伤才能精分成这样啊,赵宁简直不能理解。把车钥匙放在车顶?这是个什么新鲜玩法?仗着附近还没有人入住人烟稀少才这么恣意妄为的么,还是根本就觉得一辆车还不至于让自己有财产保护欲,让人家送进来又耽误多大事呢。
季远看到赵宁一脸的跟不上节奏,以为还停留在来人身份的疑惑上,耐心地解释道:“早年在国外顺手帮了这人一个小忙,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吧,无亲无故的孤身一人也就留他在我身边帮我做些杂事,算是助理兼任保镖吧。上次的张小姐是我对外的助理,跟这个不一样。”
赵宁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心里知道如今的他与季远分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各自安好便罢了,也实在没有太多的干扰。
听到季远提起在外的一点点事情,赵宁似乎是终于想起了什么,平淡地开口:“师兄,老师当年送我的琴我寄存在市一个长辈那了,那位长辈醉心小提琴多年答应会帮我妥善保养,我给你写个地址,你带着我的手写信去就能取到,对方那里留有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做凭证,看到是我的字迹无误就会把琴交给你。你把琴带回去还给老师也好,自己收藏也好,全凭师兄处置。”
当年的赵宁,除了身上穿着的衣物和一张全国通用的个人身份证明,剩余物品全被扣在了身后那座底蕴深厚的大宅里。
至于那把虽称不上价值连城却依然要价不菲的小提琴,全仰仗‘抄家’的前两天自己跟那个谁谁谁在约会途中吵架,赌气把刚下课随身带着的小提琴落在对方车上自己独自跑回家,这才幸免于难躲过一劫。
当年托付琴的时候,那位长辈的情和叮咛似乎仍旧历历在目萦绕耳畔。
小宁,这把琴转手卖了至少能让你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容易点
或者你知道的,世叔一直很想要把它加入收藏,世叔绝对会给你一个不辱没它的价格并答应你绝不让它蒙尘
而自己当时又是怎么以一副如何狼狈的姿态在做着别人眼里根本无意义的坚持的呢,怎么竟却慢慢的忘了。
算了。过去了,都过去了。流落在外多年的东西,也终于有机会物归原主了。
季远听完赵宁的托付,完全怔住了。毕竟他是打听过当年赵宁离开时的状态的,好听点是空无一物了无牵挂,难听的丧家犬、乞丐不如怎么说的都有。这也是季远一直在担心赵宁离开后是否能平安正常活下来的症结所在。
“这件事以后再说,先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