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可我不想说。”
“反正主要原因不是我,是吧?”林烟见已经蓄了一些水,也就舒舒服服地躺下,轻抚自己滚烫的那里。
冉红妆蜷坐在旁边,打掉林烟的手,一把握住,说道:“确实是这样。”
林烟撇了一下嘴,又舒服地闭上眼睛,呢喃道:“轻点,别太急,不然等会儿满足不了你可别怪我。”
“没信心?刚才你可是猛的很哦。”冉红妆故意扭了扭,又转圈,好像在练习开车换挡。
林烟笑道:“我一个十几岁的,败给你一个三十几岁的,也不算丢人。女人三十如老虎,我自然不敢在你面前自负。再说我都憋了一年多,就算早早投降,也都正常。”
“我很像老虎?”冉红妆用力握紧,往上扯。
林烟吃痛,求饶道:“不是不是,我说错了。”又道:“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种随这个支配大脑的女人。意思是我想你应该可以克制自己的需要。”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找野男人?”
“也许是为了证明什么,也许是赌气。反正都怪那张照片和那幅画,为什么不烧了,一了白了?”
冉红妆怔了一下,道:“我也想过,但又不想让他伤心,自己也舍不得。如果毁了它们,我想他会崩溃的。”
“这么严重?”
“呵呵,都是疯子吧。”
“你很爱他么?”
“很爱,爱到不想看到他皱眉,不想看到他生一点气。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精上唯一的男人。”冉红妆用一种保证的口气说道,也许,她心底已经有些动摇了吧,却用这种方式给心灵加固。
“那你跟我这样,他不会皱眉不会生一点气?”林烟疑惑道,“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他知道,都知道,却不会生气了。因为他已经不爱我了,他爱的,只是那照片和画里的女人。”冉红妆说完,痛苦地一笑,宛如一株妖异的罂粟。
林烟生出一种怜惜,起身紧紧抱住她,霸道地说道:“别想那些了,现在你是我的,必须得快乐。”
“对,快乐,请让我快乐地死掉吧。”冉红妆关掉喷水,主动爬到林烟身上,缓缓坐了下去。
原始的**一旦爆发,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之前所受艺术的洗礼也都抛之脑后,林烟没那副感慨人性的心灵,当时震撼了一把,觉得性.欲是一种原罪,此时却是不管那么多,罪就罪吧,杀人犯法的罪都不怕,还怕这个?
两人八爪鱼似地纠缠在一起,在浴缸里翻来覆去,林烟的动作不如在一楼时狂暴,无师自通了许多辅助手段,拨弄得冉红妆很是受用,沉浸其中,早已无法自拔。
林烟温柔地抚摸轻吻她全身每一寸湿滑的肌肤,穷其手段,挑逗她每一处敏感地带。他的冲刺,也缓慢而持久,每一次深入,都会使冉红妆全身轻颤。
待到某种特的感觉开始共鸣的时候,两人又忽然停下动作,离开浴缸,将身子擦拭干净。
冉红妆就这般夹着林烟腰肢,被他抱着穿过走廊,进入卧室,扑倒在床上,发出一声尖叫。
林烟感受她抑制不住的兴奋,也终于忍不住兴奋起来,要给她最后最强烈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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