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虽然很想那洞,但他也很听黄银河的话,这两天他要是想了就都去找鹃儿,狗蛋是真心喜欢鹃儿的,觉得鹃儿比自个妈还疼他,特别是春嫂收了他刀后,狗蛋更觉得鹃儿更好更像亲妈了。鹃儿是狗蛋的第一个女人,鹃儿对狗蛋自然也好,在黄村现在可是后生难得,次次总会备些好吃好玩的等狗蛋来,不用狗蛋多说,自个会玩的能让男人爽的都毫无保留的,不论狗蛋来几次,呆多久都是先由着他的,自个的孩子现在都不在身边,久了就不但是床上那点事了,鹃是真把狗蛋当自个孩子疼了,对这个傻孩子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了。
那天,春嫂收了狗蛋的刀,任着狗蛋哭闹,在地上打滚的都不理,竟自就出门去了,看了看听了听妈真是走了,没人在狗蛋哭闹就没意思了,狗蛋从地爬起来,想起了鹃,决定找鹃告妈的状去,刚过村心,就给黄银章拉住了,说带狗蛋玩点好玩的,狗蛋没心情,还想着那刀,想告状呢,黄银章不让走,说保证好玩,比女人爽,要是不爽,随狗蛋处置,叫他做啥就做啥,狗蛋听着比女人还爽就不能把持了,想着不要爽的话也可以叫黄银章去找他妈帮把刀抢回来还不错的,就随着黄银章去了,别看黄银章拐了条腿,走起路来一摆摆的不好看,但很利索,不会就带狗蛋了他家,看了下四周无人,秘秘的招呼狗蛋进来,反锁了门,关好了窗,拉亮了灯。
黄银章是个老光棍,一个人住个小破房子,他占一半,他那驴占一半,看来花花上次在塘边的话是没错的,黄银章和他的小母驴真住一个屋的,那小母驴给黄银章收拾的比黄银章自个还干净,地上的干草看着都是新换的,没一点屎在上面。
黄银章叫狗蛋看好了,竟小心肝小心肝的很爱暧的叫着走向那驴,那驴很通人性样的,伸过头来任黄银章抱在怀中抚弄,黄银章从头一直摸到那,又叫狗蛋看好了,接着他一拍那驴屁,那小母驴竟抬起了尾巴,叉开腿,弯子,摆出下交配的姿势来,那地湿渌渌的,都流泫了。
黄银章也不害羞,当狗蛋的面掏出自个那硬硬的活儿就干将起来,那小母驴动都不动的,狗蛋的觉的有点意思了,他原先也偷过村上的牛啊什么的,都动来动去的,没看过这么乖的,看到这狗蛋也把持不了了,黄银章问狗蛋要试试不,狗蛋忙点头,但狗蛋一过去,那小母驴竟不让,摆来摆去的,黄银章拿了把豆子给那驴吃,还和它说着话,理着毛,小心肝的叫着,哄了那驴好会,再去拍了拍小母驴的,那小母驴摆好姿势还真不动了,任由狗蛋进出起来,比女人那紧吧,味道不一样吧,爽吧,叔没骗你吗。狗蛋现在那有空理,说什么也都听不进去的,那黄银章也不在意,退到了边上,在个狗蛋眼光外的地,拿出个手机录了起来,黄银章是没有手机的,那机子一看就是借黄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