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以不是过家家这样简单了,宝宝成熟了,都真枪实弹的上了。夫妻反目,小姑娘大肚,想再管也管不了了,那些媳妇姑娘都是自愿,而这宝宝虽是未成年,但人高马大的,玩勇斗狠也在行,那些男人知道媳妇和宝宝好上了,但打不过宝宝,这能找上习家来闹,家中的钱财都快赔完了,这宝宝的名字也没人叫了,天天就想着打人家一炮,村上人慢慢的都改叫他炮炮了。习林峰想要再让他在村上呆,那自已这一家子别想在村上呆了,这泥玛村可不是黄村啊,那时还保守着呢,想尽办法总算找到些门路送他去了邻近国外个学校,刚开始就算是放假了也不让他回来。
大了一些这炮炮倒是明了些事理,不像以前那样乱来了,不过在学校也谈了个女朋友,是个华侨,像动了真感情样的,那个女朋友家还开着小诊所的,那国家本就女多男少,风气比国内开放,一个男的有两三个老婆也是正常,看炮炮长的一表人才,怎的还是个外国人士,她家人也并不反对,这炮炮倒是乖了,有空就去诊所帮忙,初中一毕业直接在那上起班来。这女孩的爷爷原先在国内可是个全国闻名的名医,大鸣大放时说了几句出格的话,没成想那是阳谋,中了引蛇出洞的计,随后是挨整打击不断了,实在受不了那批斗,才带着一家逃了出来,在这小国开了间诊所维生,这女孩家人都把炮炮当准女婿,炮炮的父母都过来见过面了,就等着大点把婚事办了,那还有什么隐瞒的,这要会的都教了这炮炮,做了三年,这炮炮就能独档一面了,那女孩子的父母就把这小诊所给他们小两口打理,自已在其它的地开过了一家。
女孩儿的父母不在身边了,自已那女朋友,本就爱玩,性子野,原来父母在时,还怕点,天天会跟着宝宝来诊所帮忙,现在好了,没人管了,就老不来诊所,成天的在外面玩了,这炮炮又没了什么约束,再加上原住民天性开放,见宝宝这帅哥医生样的,就是没病也装着有病的来,宝宝慢慢的又本性复发,很快和病人护士打成一片了,但没多久就东窗事发了,他那女朋友在当地也算个大家小姐的,又是华人,没原住民那样不介意,那受的了这气,不顾家人劝,硬是分了,炮炮也就这得回国来了。
这炮炮回来的倒是时机,这泥玛村现在小姐众多的,原先村上这有个村姑弄些草药给人看病的,管不了什么事,也治不了这些小姐的病,这炮炮号称是国外学医归来的留学生,还带着张国外的医资凭证,当然这凭证是他女朋友父母花钱找关系弄来的。
炮炮回来后说,这说国外再好不如自已家好,他学成了当然要报孝家乡父老,在村上就开了家诊所,家人自也支持炮炮创业,他那七十多岁了的爷爷都还亲自给他了跑关系,搞定了各种手续,还挂上了政府的牌,成了乡卫生所的下属机构,能进上很多便宜的药品,拿到不少免费的配给。
这炮炮本就机灵,还跟着个有经验的老医生行了五年多的医,也有个名医爷爷时常指点,人家都把他当家人教的,那一身本事不是周边那些赤脚医生能比的,诊所开张后,天天人来人往,不但周边近点的,就算是乡上县里的都有跑炮炮这看病的,开业不到半年,就自个建了个三层小楼,诊所开的跟个小医院大了,收了十来个徒弟,除了两个是自家亲戚的孩子,其它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有本事的当医生,没本事的就当护士,全炮炮说了算。
这两亲戚一个是他表弟叫秦瓜瓜,是个老实孩子,还有一个是堂妹汉名叫习小满,但也换了民族身份,改名叫度拉曼,但大家都习惯叫她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