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窒,她缓缓转向门口,背对他,垂下眼,扶门的指尖用力抠住冰凉的门框:“换个心愿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接着快步走出关上门,林慕靠着门慢慢滑下,双手颤抖着捂住脸。心依然传来难言的钝痛,大掌消失了,又出现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丝丝抽痛。
似凌迟。
门后,林深一个箭步迈过,握住门把又一点点松开,背靠着门颓然滑坐。
客厅旁的落地窗外阳光直射,他抬手挡了挡,偏过头眼睛虚眯,已经十一月了,太阳怎么还这么猛烈,刺得他眼睛一阵酸疼。
他垂下眼睛,瞥见手掌的蜿蜒血线,针孔仍有血一汩汩地冒出,苍白面容浮上惨淡的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
鲜血淋漓的手按住左胸,掌下心脏还在跳,一下一下很有力。
又是熟悉的胸闷,一如五年前。
不完全一样,心像被洞穿,再没什么感受,徒留一个血窟窿生生刮着阴风,齿骨生寒。
如果能重来,五年前还会不会让她离开。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手无力地盖住脸,再来一次,只怕他仍会选择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先顶个锅盖我再说话。
嗯,再强调一下吧,我是林深亲妈粉,盖章辣种。大家跟我一起稳住好吗!
明天插叙五年前发生的事,这部分剧情是我写的最满意的几个情节之一,好地烤融,街面空无一人,空气里尽是逼仄的热流,画面如定格一般。
除开转角处伴随一声急鸣漂移进来的一辆跑车。
车在一栋别墅前急刹,带来的风卷起草坪边些许残叶,一个高瘦的男人踏出车门,踩下残叶,轻松越过栅栏,快步来到门前。
他在门前连按几声门铃,指尖快要戳坏按钮。
无人应答。
他后退几步,望见别墅旁的一颗树,走到树下抬头衡量树干与阁楼窗户的距离,弯腰挽起裤腿,手脚麻利地爬上去,一跃,攀上窗棂翻身进屋。
进屋后沿着楼梯来到二楼,挨个打开房屋,一无所获。
他继续往一楼走,刚下楼梯,入眼即是遍地狼藉。
摊在地上的一堆毛衣、散落凌乱的照片和碎片……
一个年轻女人躺在其中,长发散乱,身上的白色睡衣上渗着点点血迹,左手的血口已经止住结痂。
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
男人怔住一瞬,而后急步来到女人身旁,蹲下,迟疑地伸手探她鼻息,终于松口气。
他飞快地掏出手机,打电话。
“henry,你在哪里?不在医院就马上赶回去,我有病人送过来,一定要快!”
挂掉电话,他俯身搂住女人抱在怀里,动作轻微,像是怕她惊醒。
男人抚着她的脸,缓缓靠近,下巴抵上她的额头,低低出声。
“林慕……”
……
“她怎么样?”
看见henry医生从急救室出来,男人立时站起身。
henry摘下口罩,拍拍男人的肩:“没事了没事了。”
男人紧张的眉眼舒展开来:“我进去看看她。”说着话人已往病房迈去。
henry也知阻止不了,只好叮嘱得仔细些:“她现在还昏迷不醒,需要安静,我知道你不是话多的人,但该说的我还是要说。”
男人点点头,身形消失在门外。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手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
他轻步走过去,握住女人输液的那只手,冰冰凉凉。低头哈一口气,双手包住,待她的手不再那么凉,把手塞回被里,仔细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