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夫人打量一番舒姌姌,接过赵媛玉斟得茶水,漫不经心说道:“小梦(舒姌姌),你身子不便,伺候枫儿的事便让玉儿代劳吧。”
舒姌姌微皱秀眉,舒展轻笑道:“一切听从母亲。”
易夫人放下茶杯,赞许道:“难得你倒是乖巧。”
“你们如今共侍一夫,也算姐妹一场,玉儿既是正室,你唤声姐姐吧。”
“是,小梦见过姐姐。”舒姌姌恭敬向赵媛玉行礼问安。
易夫人起身语重心长道:“好了,你们姐妹好生相处叙叙话。”
“是,母亲慢走。”
赵媛玉仿若主人般,自顾自送易夫人出门。
待目送易夫人出了别院,赵媛玉眼眸闪过狡诈,转身直面于舒姌姌,已无方才易夫人在那般温顺贤德。
赵媛玉傲慢说道:“妹妹,姐姐是该叫你汤妹妹,又或是舒妹妹呢?”
舒姌姌乍闻心尖一颤,故作泰然自若轻笑道:“姐姐这是何意?”
赵媛玉冷笑一声:“妹妹,可否单独一叙。”回身吩咐道:“阿香在门外候着。”
汤小池不禁心急拉住舒姌姌胳臂,摇头轻声道:“万万不可。”
舒姌姌从小池手中抽出胳臂,眸光坚定言道:“姐姐在门外候着,我只是与赵姐姐说些私房话而已。”
“吱呀”阿香关好房门,门内两位女子色凝重对坐互视。
“姐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舒姌姌开门见山,赵媛玉见她色镇定,不禁讥讽道:“有其母必有其女,舒妹妹真真得了真传。”
舒姌姌见赵媛玉言语嘲讽,有些微怒直言道:“你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赵媛玉眼狠历,起身到床前画像前,傲慢不逊道:“你可知我是何人之女?”
舒姌姌身子微抖瞠目结舌道:“你,你父亲莫不是,是赵……”
“正是。”不待舒姌姌言毕,赵媛玉生生打断。
舒姌姌耳畔嗡鸣,隐隐听见女子们哭声。那是母亲孙莹玉与二娘的凄厉哭声,舒姌姌只觉畏寒恶心。抖动撑起身子,朝赵媛玉一步一步走去。
眼中猩红,微喘气息的舒姌姌抓住赵媛玉的手腕,厉声道:“易岚枫可知你我两家恩怨?”
舒姌姌情绪失控抓住赵媛玉的手腕,自然十分用力。赵媛玉吃痛甩开舒姌姌,奈何舒姌姌咬唇抓紧不放。
“夫君自然知晓,夫君还说先哄你诞下孩子,再将你这丧门星赶出府去。”
那日赵媛玉遣阿香偷听易岚枫父子谈话,半真半假说出只为了争一口气。
舒姌姌玉手托腹提气轻笑说道:“你胡说,我不信你。我身子有些不适,请你速速离开吧。”
舒姌姌自然不全信赵媛玉所说,易岚枫如何待她舒姌姌,怎会信赵媛玉一番胡言挑拨。即便如此舒姌姌心中怅然不乐,赵媛玉竟然是赵东胜之女。如若不是他父亲赵东胜对母亲痴心妄,她舒家怎会有此劫数。如今竟要与赵东胜之女共侍一夫,而她却是屈居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