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这样的女子,只是你受了我的蒙蔽而已。”白蕙兰再次想躲开易正林的禁锢,奈何易正林此时双目绯红,满目痛楚,全身之力紧握白若兰的手腕令她挣脱不得。虽是如此白蕙兰情漠然直视易正林,眸光冷漠与平日温婉判若两人。
“我不信,兰儿你让我如何信……”易母上前制止情绪失控的儿子,拉开二人正色厉言道:“林儿,既然白家另有高攀,我易家虽然不济,可骨气仍在。随母亲回去,婚约就此作罢。”易家一连生子六人,易正林排行老五。易正林之父已逝五载,如今只剩易母孤寡妇人日子难免清贫。
“母亲,孩儿不走……”“啪”只见易母愤然怒扇易正林一记耳光,怒指上空道:“你父亲的脸面全被你丢尽了,大丈夫志在四方,你何必自取其辱。”
易正林咬破嘴唇,猩红染唇望着眼前犹如空谷幽兰的女子,爱恋之目转为恨意。一步一步上前再次逼近白蕙兰,眼阴沉令人畏惧,白蕙兰不禁动容后退几步。
“白蕙兰,既然婚约已悔,将我送你那支白玉簪子还我。那是我要送与未来妻子之物,你不配。”
易正林花了三个月在深山老林寻得一块玉石料,制成这支白玉花簪送与白蕙兰作定情信物,后来易正林正是靠玉石生意发家。
“你既已送我,便是我之物。”白若兰色慌张望向白父:“父亲,女儿先退下了。”白若兰不待白父作答,便转身仓皇奔回房门。
“二位请回吧。”白父却是一副得志模样。
“林儿,随母亲回吧!”易母拉上仍旧一步三回头,痴痴望向白若兰闺房的易正林,离开白家。
“噼啪”烛火微跳,舒姌姌蹙眉举目注视眼前男子,轻声问道:“易郎,后来如何?”
易岚枫揽过舒姌姌拥在怀中,温情言道:“后来白家之女嫁与苏州一名富商,二人天涯两隔。”
舒姌姌父母祖籍确实是苏州,心中怅然不想竟有此渊源。
“既然外祖母负了你祖父,为何还留恋不忘?”舒姌姌倚在易岚枫肩头,闷声问道。
“我那时十岁,亦如你这般询问祖父。”易岚枫言毕,上前打开眼前那口红木大箱。
金光耀眼竟是一箱黄金,还有几封书信。
“几年后,祖父经商发家娶了娇妻并生儿育女。可他心中一直放不下对白蕙兰的恨,故而四处托人牵线与白蕙兰的夫家相识。”
“后来呢?”舒姌姌见易岚枫闭口不言,心急询问。
易岚枫将手中书信,打开交于舒姌姌。舒姌姌阅完瞠目大惊,眼中竟有些湿润。
原来当年,白父以死相逼迫使愚孝的白蕙兰另嫁他人。白蕙兰嫁人之前私下独自见了易正林之母,交与易母一笔钱财。易正林正是靠着那笔钱财发了迹,可易母并未告知易正林真相。
易正林托人牵线与白蕙兰的夫君相识,故意协娇妻子女登门拜访。那时白蕙兰初次有孕已身怀六甲,陡然与易正林相见情绪大动提前分娩。虽侥幸生产可落下病根,郁郁寡欢一年后便撒手人寰。
白蕙兰之父白发人送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