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沈君慈重新上了床,结果一回身见秦纵愣在床边,瞪大的眼睛里还写着茫然,不由地勾了勾嘴角。
“就是……君慈你刚才说什么?”秦纵移开视线,不敢再看沈君慈的眼睛,他面上复杂了起来,显得有些无措,手指也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着,“我好像是耳朵……”出了点小毛病。
“上来,睡觉。”沈君慈平静道,往床沿那一边倾了倾身子,手指在外侧位置轻轻地点了点了点,一字一顿地补充,“睡这。”
秦纵身子一僵,就连呼吸也屏住了,小会后,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番,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梦吗这是梦吗这是梦吗——?!
他的心里像是炸开了无数地烟花一般,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炸得他脑子都混了,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了云里一般,软乎乎的,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秦纵忍住自己想要扑上去求抚摸求抱抱的冲动,硬是将自己定在了原地,想要从沈君慈的情里看出点什么——说不定君慈在跟他开玩笑?
“上来。”沈君慈微微皱起眉,显得有些不悦。
“我可以睡……”其它地方的。
“侍寝。”
“……哎?”秦纵瞪大了眼睛,在反应过来后,他的心脏瞬间加快了速度,就连声音也似乎在耳畔响起,吵得不行。
“拒绝吗?”沈君慈盘起腿,她将手肘撑在了自己的大腿处,用手背抵在了自己的脸庞,自下而上地盯着秦纵,活像个女流氓。
虽然她上辈子的确就是。
秦纵没回话,但是身子却是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唰得一下钻上了床,躺到了沈君慈的旁边。
说他是没个羞耻也好,贱也罢,他就是想和沈君慈亲近,不管沈君慈是为着什么提出的这个,只要和君慈亲近了那就是他赚到了。
从沈君慈对他伸出手的那一刻,他就认定了这个人了,换谁都不行,就她一人,也只能是她。
他有个喜欢的人,唯一喜欢的人,会永远永远都喜欢的人,那个人叫沈君慈。
那双干净的眼睛就这么带着浓浓的爱慕和她对上了眼,沈君慈心里一颤,她放下了撑在了自己脸颊处的手,腰上用力,由这盘腿的姿势换成了跪立,然后俯下了身子,双手撑在他脖子两侧,低下了头。
秦纵紧张得不行,连大气都不敢出,沈君慈的脸离他越来越近,他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最后终是没忍住,在沈君慈的嘴唇快要挨上他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血液沸腾得厉害,活像是以前经过大量训练之后一般,难耐得不行。
“傻狗。”
沈君慈带着些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呼他脸颊上的气息弄得他有些痒,秦纵听她这话,也知道自己该想岔了,他脸皮子臊得厉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能把自己送给别人糟蹋呢。”
沈君慈轻叹了一声,嘴唇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秦纵瞪大了眼睛,微微张开了嘴。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秦纵不知道云有多软,但他觉得沈君慈的嘴唇该是这世上最柔软的了,轻轻得,像是羽毛轻一般。
“啾。”
在寂静的夜里,屋子里的任何声音都被放大,沈君慈的嘴唇在他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便离开了,带着点水声的亲吻声被屋子放大,听得秦纵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炸成烟花了。
老实说,在事情发展到现在这般之前,沈君慈是没想过自己会亲吻秦纵——她一开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