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尚鸣皮笑肉不笑,“就凭现在连起身还要这傻小子帮的你?”
“君慈,鸣哥还要看你的恢复情况。”秦纵一脸纠结地蹲在旁边,他倒是想顺着沈君慈,但是他更担心沈君慈胸前的伤。
沈君慈抓着胸前的领子,手松了松,然后下一秒又重新抓紧,纠结程度没比秦纵好到哪去。
“我说,你不会是害羞吧?”尚鸣试探道。
沈君慈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太习惯在男性面前袒胸露乳。”
“噗。”尚鸣一听这话就笑出了声,他偏过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忍着笑,“我本来还以为只有那些庙里的尼姑和那些死板认真的读书人才有这毛病。”
“不许笑君慈。”秦纵嘟起了嘴。
“这叫洁身自好。”沈君慈一脸正经地夸自己。
“对。”秦纵想也不想就点了点头。
尚鸣笑得更欢了,小半会后,才勉强停了下来,但还是时不时就笑上两声,“我说傻小子,你还没嫁呢,就这么上赶着同她一条心了啊?”
“君慈说的都对。”
“等我好了就娶。”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说完,在短暂的怔愣之后,两人又同时看向了对方,秦纵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的脸颊红红的,在触及到沈君慈温和的眼之后瞬间连耳垂都染上了红晕,不自觉地就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旁站着吃狗粮的尚鸣:……
最后为了照顾“纯情”的沈君慈,给她检查的人换了个中年女人,虽然废了不少时间。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不在玄济馆了,要找除了尚鸣以外的玄济馆的人也没那么方便了。
虽然那些找茬的都被尚鸣打包扔了出去,但玄济馆总归是医馆,普通人是沾绝大部分的,更何况如果天天来这么一出,来看病的病人绝对会走得差不多。
玄济馆可受不了天天这么折腾。
秦纵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尚鸣赶人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带着沈君慈离开的准备了——之后又理所当然的顺便把尚鸣拐来了。
“那现在?”
“在红雀馆的地盘。”秦纵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我……之前,就是头痛醒来后失踪那会,其实是去找冷清玉了。”
沈君慈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个话题,不由地愣了一下,小会儿后才恩了一声,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还记得那个杀手吗?”他说,“就是那个后来我来找你,结果靠近你就觉得难受,那个时候的那个杀手。”
沈君慈再一次点了点头。
“你说她不是冲着你来的,我觉得应该是冲着铃铛子来的。”
沈君慈想起秦纵关于铃铛子对尚鸣一见钟情的说法,皱了皱眉,“理由。”
“之前因为无法靠近你嘛,所以没留意外面的传言。”说到这,秦纵挠了挠头发,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你被我弄伤后……我们馆里的人来报你之前让查的那个杀手幕后的人,对方是零月教的人。”
零月教……
这个名字在心里闪过,上辈子被赶尽杀绝的景象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她啧了一声——那个放话弄死她、让所有门派都站在他们对立面的家伙,就是零月教的教主。
她自重生回来后就在查零月教的教主是谁,但是直到现在都没能查出来,对方实在秘,沈君慈也就不得不暂时先把那个人放上一放。
如今看来,估摸着能抓得到点尾巴了。
“我们出来那两天接触的人就几个,一一排除掉之后,剩下的铃铛子是最可能和零月教扯上关系的,至于那杀手为什么会找上君慈……”
说到这,秦纵停了一下,而后鼓起了嘴,面上有了点小委屈。
“——据说有一长相阴柔的女子看上铃铛子,逼他就范,虽然铃铛子说不会屈服,但最后还是被那女子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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