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衣色狐疑,他却不躲不避,眼虽然炙热但清亮。婵衣想了想,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这人难缠得紧,若是不让他满足他能缠自己一夜。况且男子力气本就大的惊人,她这般被他钳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萧泽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抱住婵衣拿着毛巾果然认真洗起澡来,婵衣见他动作还算规矩,便由着他去了。
夜已经深了,烛火闪动着,婵衣听着耳边的水声,渐渐地闭上了眼睛。萧泽见她这幅模样,原本想要占点便宜的心思也没有了。今日她还是累着了,加上现在还是初春,水凉的快。萧泽给她洗完,又匆匆的打理完自己,披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用裙衫裹着婵衣回到床上。
刚才还狼藉一片的床铺已经重新换了被褥,萧泽揽着婵衣躺到床上,听着她浅浅地呼吸声,也闭上了眼睛。
可他还精抖擞,一点也没有困意许是今日大婚,是他盼了大半年的,真到了这一日,他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明明劳累了整整一日,晚上又做了运动,可萧泽头脑异常亢奋,恨不得再出去练一会儿剑。
可大晚上的,他只好按耐了下来。他搂着婵衣纤细的腰肢,手下是滑腻的皮肤。萧泽还在回味刚在的极致欢愉。
第二日婵衣醒来时,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有些精不济。她一动,萧泽便跟着醒了过来。再看看外面天色,他心里一惊,这都什么时辰了,他怎么睡过头了?
“嗯……你怎么了?”婵衣腰间箍着一双铁臂,她有些不耐的动动身子,低头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搁在自己腰上。
萧泽回,揉揉自己的额头失笑:“没什么,我还以为今日要上早朝,以为自己起晚了。”他一直有上早朝的习惯,几年下来已经深入骨髓,笃然不用上早朝晚一点起床,竟然不适。
“噗,你还真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是谁昨晚让他睡,他愣是不愿意睡的?”
萧泽抿唇,论斗嘴他永远抖不过婵衣,只好乖乖听她秋后算账。于是新婚第一日的大早,大梁的少年天子便在床头,呗自家皇后拎着耳朵教导了一番。
“我昨日那般累,你也不知道体贴,光知道自己舒服去了,还一直缠着我还想来,真是个蛮子。”婵衣拍拍他的胸膛,冷哼一声。
萧泽靠在床头,听着婵衣扳着指头说他坏话,悠闲肆意。不知道为何,这样的婵衣更可爱,惹人发笑。
俩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话,孙铭便叫起了,“陛下,太后娘娘还等着您带皇后娘娘敬茶呢!一会儿用完早膳还要去祭拜宗庙。”
萧泽“嗯”了一声,低头对婵衣道:“起吧!”
婵衣颔首,便见他随意套了一条亵库,然后披着衣裳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小瓷瓶,走过来递给婵衣:“这是朕昨晚让孙铭去御医那里拿的,你不是说疼吗?上一下药。”
黑夜更令人放松,白日的萧泽和黑夜里的他完全不同。晚上他像个缠人的小妖精,白天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端方清贵的君子,虽然有些冷漠。总而言之,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婵衣脸上接过来,饶是脸皮厚也被打败了。她清咳一声道:“我知道了,多谢……陛下。”
萧泽摇了一下金铃铛,让宫人们进来伺候。孙铭低着头手中拿着一套黑色正服,婵衣好看了一眼。
“朕以前不常睡紫宸宫,一直宿在宣政殿,以后也不必往紫宸宫搬了,直接让人都搬你这边来。”萧泽由着孙铭服侍穿衣,扭过头道。
“哦。”鸣玉和鸣翠也在服侍她,二女本就是宫女,现在回来也没有不适应的,一个晚上便从孙铭那里摸清了凤栖宫的情况。
二人更衣洗漱完后,婵衣坐在铜镜前梳妆。萧泽跟着走过去,对着妆奁扫视一圈,看着描眉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