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晴刚要点头,就听方南说:“寄不了了,你们要是早几天来,杏还没熟透,那时候寄最好,现在啊,怕是半路就坏了。”
今天是大晴天,路两旁逐渐清晰的绿树提醒6晴,她已经远离那片沙漠带,还有那个纵欲的夜晚。
她要牢牢把这些细节记住,来日方长,细细品味。
……
回到青旅,方南把他们放下就走了,因为还有工作,现在旅游旺季,一刻闲不着。
站在胡同口,6晴抻个懒腰,然后双手搭在周鹤肩膀上,抬头冲他笑。
“你是不是要甩我?怎么笑得这么阴森?”
6晴打他,“今天什么安排?”
“一会儿再说,你先去把房退了。”
“为什么?”
周鹤低头,“吧嗒”亲她一口,说:“因为从今天开始咱俩要睡一起啊。”
“……”
十分钟后,6晴搬到周鹤屋里,瞟了一眼,除了角落里一只旅行箱以外,没有任何痕迹表明这里有人住过。
“看什么?进屋啊。”
“嗯。”
6晴把自己的旅行箱推到墙角,掏出洗漱袋,说:“我去洗澡。”
昨晚折腾太厉害,她必须得补一觉。
洗手间门关上又被打开,6晴满嘴牙膏泡沫,眼睛都直了。
周鹤一字未发,拿出牙刷也跟着刷牙,节奏竟出的默契。
只是令6晴没想到的是,一起刷牙演变到一起洗澡,她虽然全程冷脸但也没拒绝。
边洗边做……周鹤的精力旺盛得不得了。
他可以轻易让6晴春水泛滥,也可以轻易戳中她敏感地带。
有些要害一旦抓住,自此再无翻身的可能,恰好,周鹤就有这个本领。
被窝里,6晴狠劲抓挠被子,腿间,周鹤的脸埋进去,每一下都要命。
他双手撑着她的腿根,最大角度打开,展露无遗。
最后的最后,周鹤射在6晴胸口,开出一朵朵洁白的小花。
他不急得擦掉,而是开始欣赏,手指蘸上画圈,痒得6晴直躲。
“好了,喂饱你了,睡吧。”
周鹤转身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打扫干净“战场”,搂着6晴钻进被窝。
……
等到身旁人呼吸渐稳,周鹤悄悄下床,穿好衣服出门,刚到外面电话就响了。
“喂,方南。”
“什么?严重吗?”
周鹤紧皱眉头,单眼皮瞬间双了。
“我先去医院,见面说。”
敦煌市医院。
方南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石膏,病房里除了护士就再无外人。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姑娘,你几岁啊?”
“姑娘,你觉得我长得帅不帅?”
周鹤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方南在“作死”,他推门进去,小护士笑得满面春风,叮嘱几句话就离开了。
“怎么回事儿?”
周鹤心急,直接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