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楼层都能听得见,她毫不掩饰快感带给她的刺激,所有女人的矜持和羞涩一
点都没有,她倾尽全力的探索并开发我和她自己身体上的愉悦,慢慢的,我也几
乎抛开了所有的束缚,酣畅淋漓的感受了她的身体。她的阴道不是我想象中的水
源枯竭,反而水水很多很多,多的我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几口。最后,在浴室里,
她细致的犹如捧着宝贝一样清洗我小弟弟的样子,和妻子整理我衣领时候的模样
竟然有那么一丝神似。最后,离开的时候,王玲对我说,她会替我安排,让我得
到我的岳母,我听她说完,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干到我那骄傲的像公主一样的岳
母,这对我来说是一道坎,我自己都无法接受,更遑论妻子。想到这里,我的思
维有些恍惚了,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
妻子回来以后情绪有些低落,她陪着李良的妻子逛了一下午的婴幼儿用品商
场,看着李良的妻子幸福的挑选尿不湿,奶粉,玩具等,她说她想哭,她好想好
想怀孕,做 妈妈,但是早晨,她的大姨妈提前来了。我变着法的哄着妻子,但还
是没有逗笑她,就是像个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湿湿的。
星期天,久违了的太阳终于露面了,看着在阳台上晾衣服的妻子婀娜的背影,
我忽然想起昨天想到的,如果有一天妻子老了,会不会也和岳母她们一样追着花
朵去拍照?还有妻子昨晚看着我昨天拍的南山的 风景,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幽幽
的说:「我也老了。」想起王玲在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小妹妹湿的一塌糊涂的
美妙,想起我和妻子开玩笑,说等到妻子老了,小妹妹里面没有了水水,我该怎
么办的时候,妻子怼我她就是吐口水也不会放过我的,想起以前曾经在网上查的
女人过了四十五阴道就会干涩,不知道王玲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呢?如果有,那不
正是做微商的好产品吗?想到这里我兴奋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 老公?」妻子忙问。
「没事,想到我们做微商越做越大,就兴奋起来了。」我笑着走过去,抱住
妻子亲了一口,心里却想着怎么问王玲呢?难道我真的变了,竟然对着妻子撒谎
还这么心安理得?。
出了门,约了许秋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给我自己挑了一张一万多块钱的办
公桌,想着,以后我用的办公桌起码也比姨妈红的大了一倍,心里就乐滋滋的。
忙了一天,定好办公家具后又去联系了做写字间隔断的,领着设计师量了办
公室尺寸,又请许秋吃了饭,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让我高兴的是许秋对我的态
度也明显比前两天要好得多,以后会经常在一起,我还担心她还看我不顺眼呢,
另外,她那光洁无毛的馒头屄可是像一枚红艳艳,娇嫩欲滴的仙桃一样,真的很
诱人。
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同样忙碌了一天的妻子,我又觉有些惭愧了,祈祷着
王玲千万别真的要帮 我和岳母上床。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十几天,我和许秋正在商量给装修好的办公室到花卉
市场买些绿植,在网上买块展示业绩的白板和一些挂画的时候,王玲终于给我打
电话过来了。
「喂,程也,你有时间没,今天下午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
「有,有,王姨,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看我下午几点过去方便?」我问。
「三点钟你过来吧,你妈也在我这。」王玲悄声说。
「王姨,这,」我没有想到王玲真的在行动了,岳母现在就和她在一起,难
道她已经做通了岳母的思想工作,但,那不可能,难道是要跟我睡后算总账?我
只觉得脊背上冷汗直冒。
下午两点半我就到了王玲楼下,旁边走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踟
蹰这不敢上楼。最后,快要三点了,才战战兢兢的上了楼。
开门的是王玲,家里的很暖和,她只穿了一件玫红色吊带睡衣,乌黑的头发
披散着,荷包蛋一样的胸微微挺着,双眼皮的好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拉我进
了门。
「我给你妈吃了安眠药,已经睡着了,你不用紧张。」她显然是看出了我的
紧张,安慰我说。
听了王玲的话,我紧绷的神经才暂时松了下来,但内心却依然山崩海啸一般,
各种声音激烈的碰撞着,身体也依旧发着抖。
「王姨,这样太过了,我对我妈真的没什么想法,我之所以答应你过来,是
因为我有事问你,聊一会我就走,请你也别告诉我妈我来过。」我认真的对她说。
王玲没有说话,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却蹲了下去,拉
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我用手推住她的肩,但她的手却灵巧无比,已经将我抬起头
的小弟弟抓在手里,只套弄了两下,小弟弟就迅速变硬,木撅一样的竖在腰间。
「你知道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吗?」王玲做了那么多年的校长,说
话的时候也抑扬顿挫,很好听。
「不知道。」我双手摁住她的头,我怕她一口咬住我的小弟弟,那个时候,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自古都说金银财宝,娇妻美妾都带不走,其实,我们连我们自己的身体也
带不走。既然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为什么不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身体带来的
快乐呢?为什么还要分什么岳母和女婿呢?乱伦就乱伦吧,不过是两具肉体阴阳
交合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手柔软的包裹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指尖不时
研磨一下龟头的马眼,马眼里面很快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她的手套动的更顺畅
了。
「王姨,我不懂 人生哲学,我只知道,我不能做让花伤心难堪的事,我真的
有事要和你聊,你起来行吗?」。
王玲缓缓站了起来,却没有放手,我祈求的看着她眼波流转的双眼,她也没
有理会,反而牵着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向卧室方向走。
我楞了一下,停在原地没有动,便感觉小弟弟被拽的生疼,阴毛也被扯断了
几根,就只好跟着进了卧室。
岳母正躺在我那天和王玲缠绵的大床上,盖着薄薄的兰花儿羽绒被,几乎和
妻子一模一样眼眸紧闭着,也许是房子里面的温度高的缘故,岳母的脸上也升起
了红霞,一双红唇娇艳欲滴。
王玲把我拉到床跟前,从被窝里面拉出岳母的手,让岳母的手握住了我的小
弟弟,马眼里面透明的液体便沾了岳母一手。
「还要我教你吗?」王玲见我不动,就在我后面推了我两下,我只觉得小弟
弟就要爆炸了一样,在岳母的手中在燃烧。岳母的眉似乎皱了一下,就像她平时
生气时候那样,我急忙把小弟弟从岳母的手中抽了出来,却已经被王玲推到了床
头。
岳母一头黄发瀑布一样铺在枕头和她那白皙光滑的脖颈上,被王玲那一推,
小弟弟就伸到岳母的发丝里面,龟头上被一扫,加上面对岳母时候的刺激,小弟
弟里面就流出了更多的水水,粘在如丝的头发上,亮晶晶的。
王玲半躺在岳母旁边,用指尖沾了一些我蹭上去的液体,涂在了岳母的红唇
上,岳母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伸手在嘴唇上抹了一下,翻了个身,侧
身睡了。王玲对着我竖着中指「嘘」了一声,掀开了被子。被窝里面赫然是只穿
着内裤的岳母白花花的身体,从岳母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面都散发着女人香。
从没有见过岳母不穿衣服的身体,我尽管心里害怕,还是贪婪的看着。从脖
颈往下,全是白皙滑腻的肉,看不到一丝骨头的轮廓,就算是从侧面,也依然能
看到岳母饱满的,没有一点下垂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刺激,她指蛋大
的乳头已经高高立起,似乎在召唤着我去吮吸。岳母的腰部,虽然没有了优美的
弧线,但却以和屁股相连的地方画了一个大大的弧线,岳母是天然的丰乳肥臀,
桃红色的三角裤也只遮盖了不到五分之一。看着岳母内裤上渗出的痕迹,我心里
想着,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后退也许更难堪,就脱了衣服,挺着一副威武不
能屈样子的小弟弟,从后面抱住了岳母,吻向她那我早就想细细品尝的精致的耳
垂。
王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拉上了房门。桃子形状的吊
灯把房间照的通亮,四面墙壁上素雅的壁纸反射着暧昧的光泽,岳母那略显肥胖
但肉感十足的躯体被我搂在怀中,我的小弟弟也紧紧贴在她的股沟里,我忽然冷
静了下来,莫名其妙的想起《雪山飞狐》里面结局时候的话来:胡斐到底能不能
平安 归来和她相会,他这一刀到底劈下去还是不劈?曾 经年少时候,有那么一段
名言贴于我的床头: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我到底是继续下去,还是悬崖
勒马?。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