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是为了皇上刚刚离去?其实皇上也是有事,不然定不会丢下娘娘的。”宫人劝到。
郑韵笑了笑,没再说话。
……
朱翊钧一路赶去了首辅府,进去之后直奔房间而去,后面跟着的一众人等都不得不快步跟上,进了房间后,便只能侯再外面了。
朱翊钧到了床前,张居正面色灰白,思都已经不清楚了,想要起来行礼,张夫人就在另一边站着,亦是要行礼,朱翊钧挥手:“夫人不必多礼,首辅如何了?”
提起这个,张夫人抹了抹眼泪,眼眶都哭肿了,一夕之间像是老了好几岁,哑着声音道:“太医说……别无他法了,这段时间一直用药吊着,现在……”
张夫人说不下去,背过身去抹眼泪。
“皇,皇上……”
床上的人突然开口,朱翊钧连忙凑过去,见张居正伸出手来,伸手握住。
“首辅此时不要多言了,朕来时已经将太医院的人都叫过来,立刻就到!”
“皇上……臣是,撑不了多久了,臣,有些话想要和皇上说。”
“您说。”
“当年,臣与冯保同朝为臣,此人胆大,能力也有,但近几年越发张扬,皇上,要记得压制一下才好,还有,臣向皇上举荐的潘晟入阁,此人有才,皇上可用,但此人性格过于刚硬,皇上,咳咳咳!!咳咳!!”
话未说完,突然剧烈的咳嗽下来,张夫人在一边看着,想要帮忙却又不敢过来,只得候着。
朱翊钧忙给顺气,缓和了一些,张居正才又道:“还有,吏部,左侍郎余,余有丁,此人皇上还需查核,若是没问题,也可,也可入阁。”
“朕都明白了。”
朱翊钧说完,张居正嘴角有一抹笑意,手慢慢的松了下去。
朱翊钧色一变,刚刚好太医已经赶到,朱翊钧便退到一旁,让太医过去。
几位太医检查完了之后,色凝重的转过身来,朝着朱翊钧行礼才道:“皇上,这……臣等无能为力了。”
朱翊钧声音艰涩:“真的……毫无办法了?”
“……是。”
“多谢皇上关心,只是我家老爷的身子既然太医也没有办法了,那……”张夫人说着又忍不住掉眼泪。
朱翊钧不知如何安慰,从里面出来时便思不属,张诚见此,连忙过来扶住:“皇上……”
“朕,没事。”
张诚闻言慢慢跟在身后,一路出了首辅府。
屋内,张夫人看着床上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丈夫,忍不住道:“你若是能好好地,往后我便再也不胡说了,你如今这样,让我和孩子们可怎么办?”
“夫人……”
许是快要一脚踏进鬼门关,此时张居正精突然就好了一些,让太医和伺候的人尽数出去,才拉着张夫人的手道
“夫人,往后你言行举止要多些约束,往日里你说些什么,我不过是训斥你两句,却能包容,可若是外人,便不会这么宽宏大量了。”
“这些年我在朝堂上得罪的人也不少,我在的时候,那些人不敢动我,我若去后,孩子们在朝堂上恐怕要处处受人刁难,你万不可再让人抓住了把柄。”
张夫人胡乱点头,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
“这些年,你心里总归有些不舒坦,你的那些小心思,我都知道,可这无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