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喜儿转头看着自家小姐,眼睛全是泪水。
放柔目光,我用手示意喜儿站起来,然后对着所谓的楚将军略一颔首就靠了回去。回味刚才的声音:陌生且嘶哑。
兴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我感觉到他略微惊讶并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丢下一句:“如此甚好,告辞!”然后这些像来时那样,一阵风的走了!关了房门后,一阵安静,我觉得刚才好像是个梦!那么不真切!口中禁不住喃喃:睡觉睡觉!醒了就好!
“小姐!”一声类似于哭腔的声音传来,我复又睁开眼睛看清屋中景像,才确定。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怎么办?装失忆是最好的办法!穿越小说里不是都这么写的吗?刚想开口这么表达,就听见喜儿悲切的声音响起:“楚将军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小姐好歹也是西耀国首富花家之女,若不是与楚将军先前有婚约,也不至于等到如今18岁了,仍旧未曾婚配。夫人若是知道小姐受到这样的委屈指不定要多伤心了。老爷就是个好人,为了楚将军的一句大丈夫未建业不敢娶妻愣是让小姐从及笄等到现在。”说着说着,就独自在那自个儿伤心了。
想起刚才那位楚将军看我的眼,“我”应该在这里是不受待见的,甚至人家明罢着的,总算有机会冠冕堂皇的有理由把自己给扫地出门了。
难道!?我长的面目可憎?
“给我!”我赶紧手指着铜镜。
喜儿立马会意的将铜镜给我。
我照完了镜子,心里踏实了很多,虽然额头上有伤,但看五官还是长得不错的,即使不算花容月貌,可也算是个清秀佳人,眉目之间透着一股爽利。
虽然喉咙依旧疼痛,但我必须要给自己现在的状况找个合理的理由。失忆这个借口试着用用吧!看眼前的这个小喜儿应该是自己的贴身丫环,应该比较了解情况。果然小喜儿在听到我编的借口后由最初的惊讶、到后面的害怕、呆愣、然后面上露出坚定的色!抹干眼泪表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对话如下:
“楚将军是何人?”
“东焰国镇远将军!名叫楚启阳,比小姐大三岁!也是小姐即将婚配的对象!”
“这桩婚姻是不是包办婚姻?”我看喜儿露出疑惑的表情,我马上改口道:“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我们双方都是不愿意的?”
“是小姐很愿意,但是……但是……”喜儿有点迟疑。
“没关系,你说!”我鼓励道。
“是楚将军不太愿意!”喜儿说完,头马上低下去,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我笑笑道:“继续说!”喜儿看我没有生气,索性一咬唇,大胆的尤如竹筒倒漏子般道:“这事要追溯到好多年前,当初东焰国的先皇突然驾崩,太子未立,二皇子争位失败,牵连楚家,楚老爷和夫人带着当年只有1o岁的楚将军一路逃亡,幸被花老爷救起。后助二皇子反攻荣登大宝,楚氏一门得以再次封官进爵。”
“所以,刚才楚将军所说的念在当初,就是指花家对楚家曾经有救命之恩?”
“是的!”喜儿点点头。
“那为了报恩,也没必要非要聚我呀!?”
“小姐自13岁那年,再次见到楚将军,就嚷着要嫁给他。那时楚将军对小姐挺好的,两家老爷也就定下了这门亲事!直等小姐15岁及笄就完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婚事就被楚将军一年年的托,直至今日,楚将军尽然要退婚。”喜儿说着说着,声音就又带着哭腔。
我邹眉道:“这些年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情?比如有没有第三者……就是楚将军有没有喜欢上别人。”没办法,刚刚换了个生存环境,用词也在适应中。
说到这里,喜儿语气透着不满道:“小姐与楚将军分住两地,那些狐狸精就乘着每二个月一次的合hun节,不是借着要与楚将军谈诗词,就是不小心在楚将军面前遗落香襄手帕的,攀上楚将军,每次都能气的小姐,匆匆从西耀连夜赶至东焰来处理这些不知脸耻的女人;更可气的是,每次小姐来后,楚将军不是要出征,就是朝中繁忙,经常不回府。小姐根本见不了楚将军几面。”
“你开始不是说楚将军对我也挺好的嘛!可是为什么到后来却……”我想到当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可是,这个时候,喜儿突然变得扭扭捏捏的不肯多说。经过我连哄带骗,总算像挤牙膏一样,从她断断续续的说辞中总结出来以下大意:
花月容眼见楚将军花边新闻不断,而自己已经18岁了,有向大龄未婚女青年的队伍越靠越拢的趋势,开始着急起来,不顾少女矜持几次亲自出马清扫障碍,虽然过程惨烈到让她名声像太阳落山后的光线一样的越来越黯淡,但由于她的坚持不放弃原则,所以每次均以胜利告终。
清楚了大致情况后,我暗自咂了咂舌,这花月容估计是将东焰国暗恋楚启阳的贵女们得罪了个遍。以后,我出门可得小心些。
不过,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今天能够代替花月容本尊躺在这里,就说明花月容这次吃鳖了。
我指了指头上的伤,问喜儿:“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此次听说东焰国知府之女碧柔小姐,不知什么原因,要常住在楚府,小姐一生气就连夜赶来,可是碧家主仆每次都能把小姐气得不轻,直至前两天,小姐没让喜儿陪,一个人冲进碧柔小姐的屋内,把碧小姐屋内能砸的全砸了,能掀的全掀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动上手了。等喜儿和楚将军赶到时,碧家小姐哭哭啼啼的,衣衫也已经被扯破了,而小姐受了重创,躺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唉!我无语了!
也许,花家小姐的灵魂已经穿越到我在现代的身上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穿回来,期望那位花家小姐在现代不要再那么“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