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无奈,传什么话还要看我的反应?那么那个欧阳公子交待老管家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我晕!
上了马车后,何逍明的面无表情的吩咐返程后,就自顾休息了。全然没有来时那样对我嘻皮笑脸,时时耶喻。果然身体健康是“工作”的本钱。
我打开包袱看了看,就是看到了之前和欧阳桦说的要准备的东西,还多了一件外袍,一盒糕点。看了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儿继续当她的隐形人,就这样马车内保持着安静,渐渐的我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亲密接触起来,正当我开始要梦周公时,马车猛地一个“急刹车”,传来马吃痛的嘶叫声和一片喧嚣,子千已经与人打斗起来,喜儿连忙掀开车帘望外看,一个人影迅速窜近将喜儿往马车外托拉去,同时一把长剑伸进马车内,一声“叮”的声音,我总算知道何逍明那把常年不离身的扇子除了扇风外,还有挡剑的用处。只见他将手中扇子打开再合上,然后旋转一圈,扇柄处赫然长出一把与扇柄差不多长的利刃。
车帘已经被撕破,现在还只是下午时分,我隐约见到因为离的不近而显得极小的城门,以及大道上一人一马,和十几个待卫向我们这个方向急速前进,围攻我们的是五个打扮成普通农夫的人,他们的情一点儿也不紧张,子千已经被打倒在地,喜儿在一边托起他的头,眼泪流个不停,此时就何逍明一个人应付。一对五,严重的比例失调,就算何逍明是高手中的高高手,也经不起车**战式的体力消耗,我非常清楚,敌我双方都在争取时间,敌方恨不得将何逍明打趴下,然后将我虏走逼问藏宝图的下落,可是我方何逍明不管死活就是护着马车,管你怎么使计耍诈引诱,就是将打斗范围限在马车周围等待救授部队到来。虽然据何逍明本人自称武功只在中等水平,但他到底是恒山弟子,有勇有谋,还有护着我的决心,一时间时打时停,双方陷入胶着状态。
何逍明的体力限制了他的发挥,身上也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当他捂住我的口鼻时,眼前五人瞬间倒地,丢开手中的剑,不停的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抓背。
当何逍明松开手时,我不确定的问道:“他们在挠痒痒?你刚才撒了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痒痒粉?”
何逍明情有些闪躲的看着我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恒山医派不许随意杀生,所以不允私配毒物,我年少时因经常外出,江湖险恶,为防身,就自己研究着配了一些不伤人的药物。”
我看到他身上挂的彩,道:“你早该对他们撒药了!”
“此举非君子所为,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作那小人行径!传出去有损恒山声名!”我看着何逍明难得正经说教的脸,觉得好笑!他也有迂腐的时候啊!
“是啊!要不你把那药给我,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来撒不就成了!”我边说边伸手拉住他的袖口,刚才看他挥了一下手,应该是藏在袖口里的。
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这五人中还有两个意志力坚强的人一边挠痒一边跳起来,眼前光影一动,我的左肩膀中镖了!如果没有何逍明将我一拉,估计中镖部位就是心脏!他将镖取出时,我看见他的色一紧。也许是眼见救授人员越离越近,他们狗急跳墙了,两人随即向何逍明发出攻击,攻击中的一人突然剑锋一偏刺向了马匹,马受惊,长嘶一声向前狂奔。
一个大力,我向后仰,又倒进了马车,没能抓住何逍明欲救我而伸进来的手,耳边只听到何逍明嘶哑着扯着喉咙大叫着:“月容!跳车!跳车!”和两声惨叫。
我忍着疼痛、眼冒金星、左撞右跌的努力爬向失控急驶的马车的车门口,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重!我闭上眼睛再努力的睁开眼,模糊的看到眼前的景象,当我总算有点看清时,还未让我尖叫出声,就连马带车的掉下了断崖,下面是海啊!救命啊!我感觉我被甩了出去,迷迷糊糊的并没有预期的摔到地上的疼痛,好似又掉到了软垫上,耳边似有流水声,然后就是呼啸的风声。我飘飘呼呼的仿佛进入了一片桃林,阳光普洒、鸟语花香,远处仿佛传来熟悉的曲调,细听才知是我在楚府谈的那首曲子欢沁,时近时远,我看到了旁边桌上放着的酒,上前尝了尝觉得味道特别甜美,是我熟悉的现代果味甜酒,忍不住赞了一声:sogood!突而一阵狂风吹的我隐有寒意,感觉越来越冷。我的嘴唇因为冷而打颤。然后,犹如被放进了热水桶里,浑身觉的特别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