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众人闭嘴归位时的那一短暂安静的时刻,我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所有的人的目光均朝我这里投过来。
“花小姐,似有高见?”真难得,那誉满四国的墨老尽然知道我。此时他有脸上因为刚才的激变还有一点点红晕,不过,他看向我的表情却是万分严肃。
“没有!”我不想惹事,于是赶紧给出一个尊敬的笑容。
“以花小姐之见,是同意老夫之观点,还是赞同那孟玄子的?”显然,他不打算放过我,追问道。
我有点纳闷了,我在你们眼里可是一年轻不懂事的女流之辈,干麻这么紧盯我!?
“她一莽女能有什么高见?没听到她刚才的话似有维护那贱奴之意吗?”边上有人开口道。
我现在非常不爽!很不爽!如果回避会让我承受被辱骂的后果,那我就不是低调,而是懦弱!
于是,我出于本能的反击了:“适才那辱人之语是贤士说得出口的吗?真正是斯文扫地!也不知你师从何人,有辱师门、败坏门风!回去最好打你几百板子,以儆效尤!”我反正也不懂他们那一套文言文的说话方式,先顶回去再说:“今日之知书府宴本就是要百家争鸣、百花放!大家有不同观点尽可切磋,互相学习以求长进,更何况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今日之辩,是观其机变之才,并非测揭短辱人之能,兄台如今这般,怕是入不得贵人的眼了!”
我像连珠炮一样轰他时,他只是一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刚想回顶我时,又被我抢了话机,我的最后一句话更是让他觉得十分生气,他涨着一张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脸,指着我的手指有些不稳道:“你,你…”
“你什么你!”我又打断他道:“以孟先生之才,即便一生没有赏识之人,那对他又有什么影响,他还是一样可以做他的学问,开堂授课,诲人不倦。正所谓金子在哪都是发光的,而如兄台阁下,如果一直如此热衷于辱人,那可真如乌鸦走哪都黑的一样,到处惹人闲,遭人唾弃!”
他还想再开口与我争执时,在一边的墨非子严肃的开口命他下去,他似是很不甘心的嘴巴张合几次后,一甩袖从软垫上起身走回席位继续生他的气。
“听花小姐之意,好似是站在他们那边的!?”墨非子好像对此非常感兴趣,一直要问个清楚才罢休。
我看了眼在一旁的孟玄子,正对上端木言期盼的眼。又转头看向欧阳桦,他还是像没事人一样,不过他的眼里有着鼓励,还有一种新,似也等着我的一番高论。
“其实你们的观点我都赞同,也都不赞同!”老娘我豁出去了,于是我转过头来道:“各家学派本就有其看的通透的地方,当然也有显得偏执的地方,关键要看是什么大环境!譬如打天下和守天下,两种时期所用的政令一定是不同的,又譬如当世是太平盛世还是乱世,那所施政令也是不同的。所以,我认为墨老的观点有道理,但是孟先生的观点也有其合理的一面。小女子不明白,为什么两位的观点不能融会贯通,取长补短呢!?”
殿中又是短暂的安静,大家似乎都在等着墨老开口。可是开口的却是辰华郡主,她不顾边上的琴音不停的拉着她的衣袖,站起身来指着我凶道:“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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