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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泡着,整个人身体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微风一吹,时不时还要打个冷颤,而且泡在这种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水里,连心总感觉不舒服,只想尽快找个能上岸的地方,心里想着要是游戏舱要是在沼泽底下,她就是死也不要下去找游戏舱。
连心感觉这风的吹拂方向,下定决心朝着风吹来的方向前行,走了许久,却还是没看到尽头,只能说这片树林实在是太大了。
不得已,天色也不早了,她需要一个不沾水的栖息地,总不能晚上的时候睡在水里面。
最终,连心选择了一棵从水面一定高度就分叉的树,而那棵树分了三个粗壮的树枝,正好适合做成一个简单的床。
连心用刀从其他树上砍了一些较粗的树枝,又采了些又厚又大的树叶,先将树枝铺在选好的床垫基座上,再铺上树叶,虽然比起之前做过的营帐要简陋许多,但是聊胜于无。
连心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歇脚处,鞋子里全是水,但是现在她还没找到生火的材料,估计能在天黑前生起火。
在营帐附近一直转,总算是给她找到了一棵几近枯萎的老树,下面虽然潮湿了些,但是水上一段距离的树干树枝都干枯了,砍下枯枝,拿回自己的营帐,暂时没找到引火物,就自己做。
连心坐在营帐床上,把浸水的工装靴脱下放到一旁,学着黎明教她的方法,用刀在枯枝上轻轻地刮,稍微加点力,刮出木屑,将这些木屑收集起来,聚在一起,用打火石打出火花,火花溅在木屑上,引点火星,捧起木屑,轻轻地吹气,等到木屑都燃起火焰时,动作轻快地将木屑放到准备好的干柴下。
火是生起了,鞋子也在慢慢烤干,天色已经近黄昏,连心今天除了搭了架床,生了堆火,其他的什么也没干。
水壶里还有些水,这样孤独地一个人坐在树上,喝冷水总觉得寂寞,把水倒进水壶的盖里,放在火上烧开,然后等着水温差不多时,手捧着热水,小口小口地嘬,心里那种孤独感才稍微去了点。
黎明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以黎明的能力,现在肯定总会找到点什么吃的,放在火上烤,吃着烤熟的肉什么的,肯定找着了方向,甚至已经上了岸也有可能,连心一边想,一边喝水,不知道是水壶热水的雾气太浓还是她自己本来眼里就聚集了雾气,她总觉得鼻头一热,一种难言的委屈油然而生,她有点后悔这么逞能了,可是她找不到快速成长的办法了,她知道自己没什么特长,也没什么毅力,如果仅仅只是黎明给她训练,以黎明那么放纵她的态度,她只要心里实在不愿意训练,是一点功效都没有的,连心太清楚自己软弱无能的性格了,对付自己这样的人,就要把人往绝路上逼,才可能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
道理她都懂,可是心里面全是黎明的一颦一笑,这个时候黎明总是会把手里第一时间处理好的食物递到自己嘴边,笑着等自己吃掉第一口,再以一种信心满满的语气问自己好不好吃。
突觉脚上一瞬间的刺痛,似痛非痛,更像是蚊子叮咬,连心一巴掌打在小腿上,果不其然,伸手一看,一只刚刚死去的蚊子就在手心,蚊子还带着斑斓的条纹,还是只毒蚊子。
若说刚才连心只是眼里攒了雾气,隐忍不哭,这时候她却是忍不住了,可能也不想忍了,在水里走了一天,什么也没找到,一点东西没吃,一个人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心竟然“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哭声很大,眼泪并不多,她仅仅只是想要哭出来,她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不争气,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她不是黎明那样上天入地的人,她只能做些小事,有些时候甚至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这样的她真的值得黎明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