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小娇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肉团上刺一下,BB要学会自己收紧。
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然后手指夹住她的肉团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
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肉团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重了,条件反射地收缩一下,刺得轻了没任何反应。
翔发现这样不行,决定加入惩罚,冲肉团狠掴一巴掌。再来一次,不行,又一巴掌,扇得泛红。没等他掴第三巴掌,肉团就明白了过来,羞答答地将阴肌抽紧了。
首战成功!
翔大喜过望,赶紧爱惜地在光滑的玉户上轻抚一下,以示鼓励,口中说:“这婊~子还真聪明。”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扩张的目标飞快地就完成了。而到了第三个目标排又开始困难起来。
翔的演示还是到位的,他用吸筒注了一筒清水,针刺三下,将清水射到她的肉团上,再流下来,看上去好像是在撒一般。
不知道是的确没可排还是故意抗拒,无论他演示几次,肉团就是没一点反应。
“靠,跟老子玩,看谁耗得过谁!”
翔再一次祭起重罚的大旗,却依然不灵。肉团已让他折腾得红肿不堪,像个肉包子,可怜巴巴地翕动着。
这么久没有成绩,翔真的怒了,四处乱翻。从工具箱中找出了一根细保险丝,回到桌前。
“整死你个婊~子。”老谈狞笑着将保险丝捅进去,一面捻搓一面慢慢用力。
虽然有滞碍,但哪能抗得住铜丝的挺进,不断往里深入。
肉团立马有了反应,肌肉疯狂地抽动,直至无规律地抽搐,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
翔的眼前彷佛可以看见痛苦至极的小娇在地上翻滚哭嚎的样子。
肌肉突然松弛,一股浊黄的水挟着血丝汹涌而出。
小娇了。
“啧啧啧,好可怜,何必当初何必当初啊。”
翔抽出保险丝,捧起肉团,伸出舌尖,爱怜的抚慰。
肉团惊惶地抖动着,粒滴下,像是流淌的热泪。
整个周日,翔对玩弄肉团着了迷,除了上一趟街买了一大堆快餐品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家里。他终于将小娇的BB训练得可以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和指令进行行动,包括排和控制,自由玩弄,以针为号,一声令下,肉团口就颤巍巍地挤出液来,再一声令下赶紧收束紧,再也不敢丝毫违背。
也许,下一次,我还能训练它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他用换来的,不止只是单个器官了,而是透过这个器官对整个人精和肉~体的控制,随意要她或是生不如死。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