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姽婳沉默。
“——她是被□□至死的。”季勋依然面无表情,“一个**岁的小姑娘。十多年前的事,如果她当年没跟着我,孩子也不小了。”
宁姽婳依然没有说话。
季勋顿了顿,将视线定格在宁姽婳娇美绝俗的脸上,眼复杂难言:“……虽然名声不太好听,但你是个好孩子。我敢说,即使你不被他们抓住,你也会成为晋王余孽手下士兵,乃至我们手下士兵明里暗里荤段子的意/淫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的三三收藏破两百了……
看着小桃花惨淡的收藏,突然不想承认她和三三是一个妈……
☆、七片叶子
宁姽婳淡淡一笑:“那又如何?”
她当然知道。
她也知道,从一开始,她上不上战场,都不是一个真正重要的问题。就算没有她,就算如今大魏将领确实稀缺,也不会是完全无人可用,皇上一开始也没真正想过让她出马。她之所以能站在这里,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宁靖河的偏心——他了解他女儿藏在娇艳外表下的勃勃野心与孤注一掷,于是选择了排除万难。
知女莫如父。宁姽婳知道,她永远不会甘心沉寂于这个时代女人的正常生活。她想要做点不一样的。她喜欢舞枪弄棒,喜欢纵马驰骋。若让她安安稳稳、平平庸庸过一辈子,反而会让她窒息。平安康泰,还不如让她饱受世间疾苦,至少有滋有味。
遭受无礼对待又如何呢?
她想来这里。
宁靖河最终枉死,所以她必须来。
父亲是她最尊敬最崇拜的人。她必须要报仇。亲手的那种。否则,她这辈子都不会安生。
况且,她还有父亲留给她的筹码——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如今的晋王余孽。
有关晋王余孽的消息太过庞杂,打探它的势力又是父亲花费了极大心力培养起来的。她不可能轻易将它们交到别人手中。所以,不如亲力亲为。
季勋拧眉看着她,仿佛在确认她的决心。良久,他终于叹了口气。
“算了,随便你。”
宁姽婳微笑。
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于是迅速应付了季勋,让他们进入大营落座,自己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
火急火燎地扒开厚重的铠甲,她脸一黑。
——什么时候来不好,偏这时候来!
这是她这辈子的初潮。
腹部的绞痛感一阵阵传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布条胡乱擦拭了一番,换下带血的衣物。手边没有能够对付的东西,她只得将布块叠了几叠放进亵裤之中。
她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