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狗官》,由于写得太过直白,不那么讨法国文学界喜欢,虽然读者们对《狗官》的评价也颇高。
1929年,这是二战前法国出版界繁荣的最后一年。
《女》的首周销量便达到3万册,第二周增至11万册(总销量),第三周才终于减缓下来,总销量刚刚突破15万册,《狗官》的同期销量是7万册。
从没有哪个远东作家的作品,能在法国图书市场取得如此耀眼的成绩,《女》甚至在法国带起一股“东方热”。
连带着周赫煊的学术专著《大国崛起》、《枪炮、细菌与钢铁》、《菊与刀》,都随之热卖。特别是前两本史学著作,因为顺应了此时法国史学界对“新史学”的批判潮流,以其超越时代的学术观点和方法,受到法国历史学、人类学和社会学界的巨大关注。
正好费弗尔和布洛赫的《经济社会史年鉴》杂志创刊,许多力图推翻“新史学”的学者,纷纷加入学术大讨论中,这本杂志瞬间成为法国史学革命的阵地。
怎么说呢,就相当于中国五四时代的《新青年》,这本《年鉴》杂志成为了史学革命的旗帜。
而周赫煊莫名其妙就成了法国史学革命的旗手,没办法,他那两本书太超前了。别人还在号召摸索新的史学研究方向,他直接扔出两本现代史学巨著。
这就好像科学家在研究模拟信号的移动电话,周赫煊直接生产出智能手机,没法不让人感到震撼。
吕西安·费弗尔在《年鉴》杂志中直言:“《大国崛起》和《枪炮、细菌与钢铁》,无疑引领着世界史学研究潮流,如同茫茫大海当中的灯塔,引导着世界史学界的前进方向。周赫煊先生,无疑是当今世界最伟大的历史学家、人类学家和社会学家,他的作品具有不可替代的开创性。”
嗯,周赫煊这个“现代史学开派祖师”是当定了。
由于周赫煊的几部作品,同时在法国文学界、史学界、人类学和社会学界引起轰动,瞬间成为最耀眼的学者明星。
法国的各种报刊杂志,纷纷加入对周赫煊的大讨论中,称周赫煊为“继泰戈尔、辜鸿铭之后,东方最伟大的思想家和文学家”。
而这种响亮的名气,正在以法国为中心,向整个欧洲飞快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