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不知道。
她跟乔知言那家伙从来就是不冷不热,顶多算是在某些方面有些同病相怜。
如果不是简晴的状态不对,她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玩笑。
沈樵无声的笑着,低头亲她的脸颊,急促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
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似低哄,又似宣誓主权的警告:“以后是我女人了,别他妈再给其他男人幻想。”
姜晏抬眸看住他深邃如海的眼睛,轻骂一声:“滚。”
沈樵依然浅笑。
姜晏被抵在门板上,微微仰起头,任由他握住自己的下巴,咬吮她的双唇,舌尖在她嘴腔里肆虐扫荡。
下一瞬,她的手腕忽然一重。
沈樵扼住了她的手,反举起来按在门上。身体也压了过来,将她紧紧抵在门板和他胸膛之间。
他脑袋一歪,低下头就狠狠的咬在她嘴唇上用力的吮,连呼吸都开始急迫的粗喘。
两人一路纠缠厮磨到卧室,沈樵把她扔到偌大的床上。
房间里只亮着两盏床头灯,散发着淡黄色的微光,将气氛渲染的很暧昧。
落地窗拉着一层薄薄的纱帘,沈樵走过去拉上厚厚的窗帘。
姜晏的身子在柔软的被子上轻弹了一下,正想拉被子过来遮盖一下,随即沈樵就转身欺压了上来。
虽然是做过了心理准备,可这男人似乎疯了,折磨到最后,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许久,才答非所问的低哄道:“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
姜晏已经放弃了挣扎。
直到客厅里的手机铃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来,某人才偃旗息鼓。
沈樵去客厅接完电话进来,顺便给姜晏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姜晏问:“谁来得电话?”
沈樵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靠坐在床头,把她捞过来放在怀里抱着,“剧组那边出了点事故。”
姜晏微怔:“什么事故?”
“女演员拍戏从坡上摔了下来。”沈樵拿了支烟衔进嘴里,说:“已经脱离了危险。”
“你现在要过去?”姜晏问。
沈樵眯起眼点了根烟:“明天再说。”
姜晏伸手要去拿他嘴里的烟,被沈樵拍开:“戒掉。”
“就一口。”
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撑着他的腹肌伸起脑袋,微张着嘴等他喂给她,“以后慢慢戒。”
沈樵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夹着烟抬高手臂,低眸扯起嘴角:“叫声爷就给你。。”
姜晏瞪他:“给你白睡一回,别上纲上线!”
沈樵:“”
“什么叫白睡?你没舒服?”
“”姜晏:“舒服的是你,我疼!”
沈樵悠哉的抽烟,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亲昵的抚摸着她头发:“第一次都这样,以后有你舒服的时候。”
“以后的事以后说。”她撑着他的大腿支起身体:“先给我抽口。”
沈樵坚持不给:“你这抽烟的毛病隔哪儿学的。”
姜晏问心无愧所以没想那么多,脱口而出:“跟乔知言他们学的。”
话音一落,就看见了沈大爷脸色一变。
姜晏迅速反应过来,隐隐察觉到即将来临的狂风骤雨,自觉的不吭声了,与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