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阮成定睛一看,眼前却是刘文、刘武,立是松了一口气道,
“我还当是那一个,原来竟是你们兄弟!”
刘文心细,见他情异样,半真半假笑道,
“可不是我们兄弟,成哥怎得这般害怕,莫非真犯了事儿不成!”
阮成脸色一变,打了个哈哈,
“少……少他娘的胡诌,你们哥哥我,向来安分那里是那犯事儿的人!”
刘文分明见他脸上有惊慌之色,心下疑惑也不揭穿他,只是笑道,
“今儿我们两兄弟却是来接阮妈妈的,还不请她老人家出来相见!”
“接……接我娘!”
阮成惊道,
“怎得要接我娘?去那一处?”
刘武一拍他肩头,
“成哥还不晓得吧!大爷如今自成了一家,已从沧州到这豫州落户了,我们兄弟就在他手下做事,以后弟兄们隔得了近,还能常来常往!”
阮成听了却是惊大于喜道,
“大爷!大爷竟是到了这豫州来?”
刘武揽了他肩头道,
“此事说来有些话多,不如我们先去向阮妈妈她老人家请了安,再来坐下聊!”
“这……”
阮成迟疑不定,
“怎得?说起来我们也是从小在她老人家眼皮下头长大的,难道竟不见我们兄弟么?”
阮成迟疑道,
“我娘身子确是不适,如今在后头躺着呢!”
刘文两兄弟听了一惊道,
“到真是生了病,如此我们更要去探望才是!”
说罢,竟要自寻了路到后头去,阮成无奈只得带了他们往后头走,这成来客栈建得大,前头五进都是给客人住了,后头有个两进的小院子才是阮成自家居住,那阮妈妈如今正在里头那个院子里,东厢房里躺着。
刘文、刘武进了院子便喊起来,
“阮妈妈,阮妈妈,刘文、刘武……我们两兄弟来给您请安了!”
说着话走进来,到了门口有人从里头掀了帘子走出来,却是一个年轻的妇人,那女人生得十分清秀,肤色白莹莹似在发光一般,眼波流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诱人劲儿。
刘文、刘武见了很是惊讶,转身冲阮成道,
“成哥,这是那位?”
那阮成年纪比赵旭大上三个月,早已是成了家,那位嫂嫂还是赵夫人远房的亲戚,兄弟们俱都是见过的,只是这一位却是不曾见过,又从内室里出来,难道是后纳的小嫂?
阮成见了那女人出来,脸上立时柔得能滴出水来,轻声道,
“贞娘,这两位是我沧州老家来的兄弟刘文、刘武,与他们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