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丫头来了不久,一个病死了,一个已打发出去了!”
刘文听了眉头一皱,仔细打量这阮成,见他色中带着一丝慌乱,心里疑云密布,面上却缓了脸色道,
“那些个丫头迟早要打发的,只是这近身的却是好好调教才是!”
阮成诺诺应了,刘文过来扶了阮妈妈冲着兄弟道,
“我扶了阮妈妈,兄弟过来喂妈妈喝口水!”
刘武听了自家哥哥的话忙过来端了水往阮妈妈口里送,接着刘武遮挡,刘文轻轻儿在阮妈妈耳边道,
“阮妈妈您可是真病了,若是假的便点点头……”
阮妈妈听在耳中眼中光亮一闪,缓缓向下挪了挪下巴,
刘文看在眼中,轻轻的嗯了一声,待她喝了水便重又放回枕上,
“妈妈且安心养病,如今大爷到了豫州,怎也不能让您老人家受苦才是!”
这话听在阮成耳中却令得他脸色微微一变,当下强笑道,
“大爷对我娘一向厚待,哥哥我自来是知道的,只是这风疾是重症也不能急在一时,两位兄弟远道而来,我们还是到外头洗漱一番再行说话吧!”
刘文听了转过脸冲阮妈妈道,
“妈妈好生养着,我兄弟待会儿再来看您!”
说罢使了个眼色,阮妈妈躺在那床上嘴里啊啊几声算做了回应!
第九十八节贞娘
这三人出了东厢,阮成便邀他们去前头院子西厢,特地打扫了几间房出来,给刘文、刘武一行人住下,这边兄弟两人在那房里洗漱,刘武便冲他哥道,
“阮成这小子,离了沧州不过几年光景,怎得如今竟似变了一个人样儿?”
他向来心粗,也觉阮成有些不对劲儿,刘文低低声音道,
“我瞧着阮妈妈这病是十分的蹊跷,这几日待在这处,却要仔细留意些才是!”
刘武惊道,
“哥哥的意思这阮妈妈病莫非是被人害了?阮成那小子可不会害自己的亲娘吧!”
刘文摇头道,
“我倒不是说他,只是我们一路进来,他那些语言态实在令人生疑,我们仔细留意着瞧瞧这家里倒底是闹个什么妖精!”
当天夜里,阮成便邀了兄弟几人过来吃酒,他那清丽的小妾也出来敬酒,刘武见了道,
“来了许久,怎不见嫂嫂出来相见?”
阮成吱唔两句,却也不知作何回答,刘文见了怪追问,
“可是嫂嫂也有不适?”
却见阮成一把捂了脸,闷声道,
“你们嫂嫂已于月前过世了!”
“啊!怎会如此?”
刘文、刘武大惊,忙追问缘由,却说是摔了一碎,跌到了头,发了几日高烧便去了!刘文听了更是不解,
“阮妈妈病了哥哥也不报个信儿,怎得嫂嫂过世了也不见让人来报丧!哥哥这般处事实在让兄弟看不懂了!”
那阮成张口吱呀几声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下里暗暗道,
当初因着要纳贞娘,淑婉却道她虽生得清丽但骨子里却透出一股子诡异的狐媚,不愿让她进门,他心里爱极了贞娘,那里听得进淑婉说话,便因着这事儿时常与淑婉争吵。
有一日吵的实在太过激烈,他摔门要走,淑婉便过来拦在门前,被一把推开,竟一下摔到地上撞了头,明明请了大夫来看,当时只道是轻伤,怎得隔了两日却发起高烧来,又隔了一日竟咽了气!
因着这事儿他心下里也着实愧疚又很是发虚,淑婉虽说出身寒门却是赵夫人的远亲,她这般年纪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