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娘的,一个个倒是风流快活!留爷爷们在外头吃风喝露!”
心下忿忿不平,只恨娘老子没有给自家生一副好皮囊,你瞧瞧那屋子里头左拥右抱的男人,那一个不是身姿挺拔,相貌英俊?
其中最惹眼的便是那豫州分坛的李坛主,只是他惯来冷面冷情,纵是那白衣圣女亲自上前讨好未媚,也不见他有多少笑脸儿!
偏偏他这样的却极得娘们儿喜爱,一个个如那苍蝇见了屎一般,三三两两的围上去,却被他冷着脸回绝了,外头隐在暗处的侍卫见了不由暗骂,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正在不平时,却听耳边呼呼风声,竟有人自那外头跃墙而入……
第一百七十四节毛贼
这厢屋里头人并不管外头如何,李昂斜倚在那软榻之上吃着酒,衣衫大敞露出健壮的胸膛,冷眼看着这一屋子众生百态,旁边是司琪妖娆的身段不时的挨碰,祁红艳坐在上头,时时却有媚眼抛来,李昂心下只觉厌烦,面上却不显,只将作不胜酒力,手里的青玉酒盏摇摇欲坠,眼游离!
“昂哥!”
司琪将娇美的脸儿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等会儿晚些来寻我?”
李昂似笑非笑瞄了她一眼,
“教主今儿晚上只怕要寻我!”
司琪背对着祁红艳撇了撇嘴,
“她那处一大堆儿面首,怎得偏要寻你一人!”
李昂扯了扯嘴角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
“她是教主便是面首无数又当如何?她想要,我便要去的!”
说罢踉踉跄跄的起身冲祁红艳一拱手,
“教主!下属不胜酒力,要先行离席了!”
祁红艳笑问道,
“李坛主向来海量,今儿晚上如何这般早便醉了?”
李昂哈哈一笑,只一眨不眨的盯着祁红艳,那眼似乎带了钩子一般,
“酒不醉人,人自醉!”
说罢斜斜歪歪过去拉了祁红艳的手,当着一屋子的人面搂住她轻声道,
“不如回屋去?”
祁红艳听罢冲他妩媚一笑,将手递给了他,两人相携退出了厅堂,只留司琪在后头满脸嫉恨的盯着两人离开背影,旁边有那知道她心事的姐妹劝道,
“司琪,这教中男子不知凡几,何必为了一个李昂得罪教主!”
司琪抿唇不语,眼冰冷。
这厢祁红艳两人出来,便有那侍卫上前禀报,
“教主,适才有人闯入!”
“哦……”
祁红艳倚在李昂身上懒洋洋问道,
“是什么人?”
“多半是探路的小贼!”
“将人拿了,扔到那湖里去!”
“是!”
这临州富豪甚多,那趁夜摸上门儿的小贼大盗也是多如牛毛,似他们这类富户大宅,一年之中也要遇上几次,祁红艳并在不意只是与李昂依倚着向后头走去,待得拉拉扯扯回了院子,一进屋子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