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座可是朝廷钦差?侧座可是韩老将军?”
上头福明沉声道,
“即知咱家是朝廷钦差为何见面不跪!”
钟宇看了看他笑道,
“好叫钦差大人得知,在下如今在魏王座下做事,已是反了朝廷,你这钦差不过在这帮子缩头乌龟面前耍威风罢了,却管不到钟某人头上!”
他这一言讲出,大帐众将纷纷怒目而视,手中腰刀呛啷一声出了鞘,福明得意笑道,
“你便不怕死么!”
钟宇笑道,
“以我之命抵上你们家那没胆儿的王爷一命,也算是不亏了!你们若是不想管他死活,便尽管往我身上招呼便是!”
“什么?晋王……晋王已落在了你们手中!”
福明站起身来,双眼圆瞪怒斥道,
“大胆逆贼还不速速将晋王殿下送回,若是不然小心灭你九族!”
“嗤!”
钟宇很是不屑的撇了他一眼,转头向那韩颂功道,
“即然这钦差是个拎不清的,韩老将军应是明白人!这军务之上还是您做主才是,韩老将军有何话讲!”
他这般无视福明,将那老宦官气个倒仰,却听那韩颂功皱眉道,
“你让老夫如何相信晋王已落入你等手中!”
钟宇哈哈一笑从怀里摸了一封信出来道,
“韩老将军可识得晋王笔迹?如今他在我们那处与人代写书信,日子却是过的十分惬意!韩老将军且看!”
说罢将那信递给了韩颂功,韩颂功接到手里展开一看,这信上头却是写的家信,月银五两,三餐一宿,一切安好家中勿念云云,这笔迹瞧着却似那晋王的,落款却是一个叫安灵的丫头,韩颂功有些拿不准便给了福明,福明却是识得晋王字迹,一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确是晋王笔迹无错!”
只是晋王为何会在魏贼那处为人代写书信,看这字迹不急不缓,轻重有序却不似被人逼迫的样儿,这却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那里知晓这信这是那小丫头宝灵经林玉润授意,特地寻刘先生写的,那时听说是夫人的贴身丫头,晋王殿下真是运笔如飞,写的龙飞凤舞极尽卖弄,生怕人瞧不见他一手好笔墨似的。
钟宇见他们看罢了信,
“如何,这笔迹可是晋王所写?”
韩颂功微一沉吟刚要开口,却见一旁福明一拍桌子,
“逆贼晋王人现下在何处?还不从实招来!”
钟宇皱眉看他,问韩颂功道,
“皇帝佬儿身边的人都是些傻子么?”
兵士们面面相觑,也是无一人动手,福明却是又指着那钟宇道,
“将这逆贼抓起来,大刑伺候,我便看你招是不招?”
钟宇用那打量白痴的眼儿上下看了看他,转头问韩颂功,
“韩老将军,这人到是疯了还是傻了?他也不怕这厢我一时三刻没有回去,你们那晋王人头便要落地么?”
“你们敢!若是我晋王殿下有个闪失,必要夷你九族!”
钟宇摸了摸鼻头,帐中众将也是一脸复杂,
人家做的便是这造反的买卖,若是怕的话还能立在这处与你说话么!
嗤!也不知这老太监在皇宫里是不是关傻了!
那福明终年呆在皇宫之中只当这天下还是大周的天下,这江山还是刘家的江山,还当这皇权仍是至高无上,只要是打着龙子龙孙的招牌天下庶民便要纳头就拜一般!
韩颂功心下也在暗暗厌烦这老太监,也不知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