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崇道,此仇不报,我赵旭誓不为人!”
说罢整顿兵马回撤五十里地。
那厢齐军回到大营之中,却是立时大排宴席,众人高歌狂饮,郗崇道在上头向宋屻波举杯道,
“宋先生机妙算实在厉害!本王敬宋先生一杯!”
宋屻波笑道,
“这也是齐王得道多助,连上天也要助齐王!”
郗崇道笑道,
“这次倒真是天助我大齐,令得那赵旭损兵折将,这一仗只怕少说也失了十万之众,他二十万大军已去一半,我看他还有何力再犯我大齐!”
宋屻波笑笑点头道,
“自是如此!那赵旭现下只怕在捶胸顿足,心疼不已呢!”
众人这厢饮酒欢乐,那角落处却有方素素举杯沾唇便放,忽觉有人望向自己,转过脸来却见宋屻波冲她举杯点头,方素素微微点头喝了一口,却是眉头微皱,这酒实不好喝也不知男人们为何要钟情于此物?
旁边一员将,姓钟名韫见了凑过来笑道,
“方将军为何不饮酒?”
方素素笑道,
“我酒量浅薄,不敢多饮!”
钟韫瞧了瞧齐王下首的宋先生,悄声冲方素素道,
“你说宋先生是否真是那诸葛转世,孔明投胎?怎得今儿刮什么风他都能算到?”
方素素闻言笑道,
“我瞧着也就是凑巧罢了”、
钟韫笑着点头道,
“方将军所言甚是!我也这般想来着,只是你可知下头兵士们现正在外头传的甚是邪乎!”
“哦!是么?”
方素素情一动,心下却是暗觉不妥,
“这谣言那里能信得!”
“你还真别不信!”
那钟韫见方素素当真不信,便一一数了齐王起事以后,这宋先生如何献计,怎生谋划等等等等,仿佛桩桩件件都是宋屻波事儿便算定好了一般,便连他事先怎生个笑法也能掰出十八种解读来!一时之间将那宋屻波吹的如武候重生一般。
方素素听了却是心中暗惊,她与郗崇道贫寒之时原是乡邻,因连年灾荒,因缘际会才令得郗崇道聚了一帮子人起了事。
方素素原不想追随他,只是早年郗崇道有恩于方父,方父临终时恰逢郗崇道起事,便留下遗命令方素素追随于他,方父也是想着能有个人照应自家女儿。
此事跟随郗崇道的诸多老人也是知之甚详!众人见郗崇道待方素素犹如自家子侄一般,都称道他重义重诺是君子所为!
只是方素素跟着郗崇道此人日子久了,对他之事也是知之甚详!
郗崇道早年在乡间也是考了一个秀才的,你道他为何专爱那大家的小姐?又有他家境贫寒为何能考中秀才?
却是因那本乡一位乡绅为人乐善好施,见郗崇道读书刻苦倒也是块料子,不忍人才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