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回这人皮面具便不能用了!”
叮嘱她乖乖坐好,自家却出去了,不久后又回来捧了一碗药给她,
“喝了吧!”
司琪乖乖喝了药,又被他服侍着睡了下去,见她睡熟李昂才低头躬身,挪着步子出来,尖细着嗓子道,
“娘娘睡下了!命我等不可打扰!”
众宫女齐齐应喏,最近毓妃娘娘的脾气是越发的大了,若是能不近身前,她们也是不愿去的!
李昂出来回到偏院之中,点了油灯坐到桌前倒了水喝,
哼!你当我真是甘心供人驱使么?
若不是为了那刘氏皇帝的私库,我会到这深宫之中么?
如今她使一个金蝉脱壳让司琪假扮她,自家倒出宫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也将计就计,想法子搬了那私库里头的东西,以后天高海阔,便是我自由自在的时候了!
这厢他们在皇宫之中谋划,沧州城外却也是来了一队逃亡的百姓,
“崔娘子!快些走!”
这队伍之中一名年长的妇人由一位妙龄的少女扶着,那妇人显是有病,脸色灰败,呼吸时胸膛之中嘶嘶作响,正步履蹒跚走在最后头,前头有相识的见了便出声唤道,
“好不易到了沧州,崔娘子可不能落下了!”
崔娘子低低的应了一声,
“来了!”
身旁的少女低着头搀扶着她,
“娘,我们快些走吧!”
一队人好不易来到了沧州城外,离城五里却有专设的流民营地,到了这处便要进入营地之中,由专人负责登记姓名、年龄、籍贯等等,再分配到各营之中安排住宿。
这厢进去之后却是各营的大夫进来摸脉查看,摸到崔娘子的脉时却是皱了眉头,冲着那少女道,
“你娘的病十分严重,只怕是有些不妥了!”
那少女听了哭的不成,跪下求大夫道,
“求求您救救我娘,只要能救我娘,小女子做什么都愿意的!”
大夫摇头道,
“这病乃是痨病,需得精心将养,每日里服的药也是十分昂贵,只怕这病你们是治不起的!”
那少女听了痛哭失声,求了大夫许久,那大夫摇头道,
“不是不能治,却是治不起,你还是想法子凑银子吧!”
这营中全数都是流民,瞧着母女两人都已是情木然,他们一路从临州到了这处,沿路也见过不少倒毙之人,对生死早就麻木,却是无一人助那对母女。
倒是那看营的小兵见那少女生得好看,哭起来更是楚楚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心对她道,
“你也不用太过伤心!待隔几日办好入城的腰牌便去那城中的善堂瞧瞧,那处专门收容老弱妇孺,会帮人寻些活计来做,你若是会些手艺活儿,能自家养活自家再赚些银子给你娘治病吧!”
“小女……小女子会刺绣!绣的……绣的东西人人见了都说的好!”
小兵道,
“即是如此,我便去替你求求情吧!”
那少女听了千恩万谢,小兵果然去给她们求了情,上头便提前开了腰牌,放她们进城。
母女两进城,果然在城中寻到了善堂,母女两人便在这处住了下来,靠着少女一手出众的绣活倒也将自家养活,又替老母治病。
日子久了这善堂之中人人都知晓这处有一个崔姑娘,一手绣活绣花花香,绣鸟鸟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