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珠儿也是眼尖的,自是瞧出这屋子里头的出身不凡,有钱不说必还是有势的,这位赵大公子与两个兄弟,虽是年纪小面嫩,但周身的气派与钱万两那暴发户气概自是不同的。
当下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保官,手臂、胸脯、大腿儿却是有意无意的擦过保官的身子,少年初时还能忍住,到了后来那红晕便自脸蔓延到了脖子。
珠儿瞧着他吃吃的笑,端了酒杯敬他道,
“赵大爷怕是少有来我们这处,这般儿嫩,倒让珠儿瞧着心里喜欢的紧呢!”
说罢要用手去摸保官的手,保官吓得忙一缩,引得珠儿又笑了起来,
豫哥儿与湘哥儿瞧着好玩儿,却将保官尴尬的不行,接了伸手倒酒的机会,抬了手格挡珠儿的靠近。
珠儿却是不以为意又贴了上来,保官心里一怕手上格挡时用力有些大,却是震的珠儿身子一歪倒在了一旁的钱万两身上,钱万两哈哈一笑趁机搂了过来,亲了她一口,在赵氏兄弟又惊又又佩服的目光之中,上下其手,只揉捏的珠儿娇喘连连,咯咯笑着道,
“钱公子,真坏!”
钱万两邪笑道,
“你自家投怀送抱来撩拨我,倒说我坏!”
赵氏兄弟见两人在那处打情骂倩的热络样儿,不似今日才见的陌生人,倒像认识了几辈子一般。
钱万两瞧着三个初哥儿一逼没见过世面的样儿不由的笑着对保官道,
“大哥,这里的女子本就是吃这迎张熟魏的饭,见了谁都是亲哥哥,好大爷,兄弟们自也不必怜惜,想怎么上手便怎么上手好了!”
赵氏兄弟瞧着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摇头。
保官心道,
这一处地方人都道是什么温柔乡、销魂窟,我瞧着却是个作践女子的所在,在家里都是父母捧在掌心娇宠着的,如何沦落到了这处,被人任意的蹂躏。
这般想着,瞧着那珠儿倒生出几分可怜来!
豫哥儿却是心中嫌弃,
这样的女子也不知陪过多少男子,若是个个都似钱万两一般抱着那女子又搂又亲,不知是亲那女子还是透过这女子与千千万万的男子在亲嘴!想到这处豫哥儿不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湘哥儿在一旁瞧着那珠儿却是心中暗想,
这女子生的也不算好看,连宫里的烧火丫头都比她好看,身段也不过普通,不过唱个曲儿便要扔五两银子,瞧那样儿若是陪着睡觉岂不是五十两银也要去!
这倒让湘哥儿猜对了,这一处私女昌算是京城之中较高等的,进了房间倒要五两银子,姑娘唱曲儿便随客人喜欢,总归一两银子起价,若是客人要留宿便五十一百两银子不等,还有酒茶、瓜果,这样儿算下来,钱万两总是要花费一、二百银子。
钱万两与珠儿调笑半晌,见赵氏兄弟呆坐在那处,顿时觉着自家冷落了兄弟,忙将那珠儿推开笑道,
“大哥,可是瞧着这珠儿姑娘不满意,再叫人进来便是!”
说着又冲豫哥儿与湘哥儿道,
“两位兄弟可也要姑娘陪,不如让他们叫进来,一并挑一挑!”
保官与豫哥儿摇头,湘哥儿却是点头,
他倒是想瞧瞧这处价钱高些的姑娘是个什么样儿!
钱万两自发无视了赵大、赵二,却是冲湘哥儿笑道,
“赵老三,还是你放得开!”
说罢招呼门口的龟奴,果然又叫了一帮子进来,真是环肥燕瘦,春兰秋菊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