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沧州城东桂花巷子里头,第三间院子便是了,倒不知两位贵人高姓,家在沧州何处?”
“姓马……”
保官情一动,豫哥儿也是一愣,
大哥的亲娘好似姓马的,住在那处倒不知晓了!
他也是悄悄听府里老人讲的,大哥的生母不被爹爹所喜,母族亲友又因战乱四散,不知去向了何处!
却听保官追问道,
“老板家中还有什么人么?”
老板面现凄悲,
“家中父母已亡,还有一个小妹比爹娘还死的早!”
保官听了心头乱跳,
“你……你那小妹名叫什么?”
老板诧异瞧向保官,见他情又悲又喜莫名的复杂,
“这……贵人问这是何意?”
豫哥儿在旁边哈哈一笑道,
“老板不用疑心,我们兄弟不是坏人,只是在沧州老家认识一位马氏夫人倒不知是不是老板妹子,便开口问一问罢了!”
那老板哦了一声叹道,
“告诉你们也无妨,左右她已是死去多年,我那妹子叫做娇娇,她是六月十五生辰,小了我近八岁,若是不死今年也应有三十有八了!”
“马娇娇……”
保官脸色顿时变了,
“马娇娇……”
自家那亲生的母亲不就是叫做马娇娇么,外祖父母住在在城东桂花巷子里头,
每年逢六月十五马氏的忌日,母亲便备了三牲果品让他祭祀亲娘,那灵位上头可是写的清清楚楚!
“你……你……你又是何名?”
那老板更是纳闷儿问道,
“这位贵人莫非真认识我妹子?”
说罢应道,
“小老儿马忠延!”
“马忠延!”
保官听了名字,手里那茶盏却是一歪倒在了桌上,水四下洒开,老板忙取了肩上的抹布擦拭,
“你……”
保官瞧着他情了!”
豫哥儿点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这厢捏着保官的手紧紧了,保官长吸了几口气平静下来接着也笑道,
“我兄弟说的对,即是乡里乡亲自是要照应才是!”
说罢取了腰上的荷包下来,里头一颗龙眼大的珍珠被他翻手扔进了筐里,那老板一惊忙道,
“贵人,这可使不得!”
保官按了他的手道,
“这算是存您这处的茶钱,以后我们再来喝茶便不再给了!”
老板应道,
“贵人这珠子少说也值上百两银子,吃个粗茶那里使得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