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令山心下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原先还当要做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若是只认人倒是不害怕的,当下点头道,
“认人倒也成,我虽是年纪大了,但眼不花耳不聋,记得也清楚,以前三教九流见得多了,三山五岳的朋友只要打过照面,我总是能记起来的!”
他也是人老成精,寻了自家这老头儿出来认人,多半便是因他以前做赵家大管事时认识的人多之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看来这人怕是与赵家有关联!
到了那茶棚子,赵令山与那中年人坐了下来,茶老板上前招呼道,
“两位客官,外头桌上有大碗茶,一个铜板一碗,要喝好的里头有,两位瞧好了便叫我!”
老板见了赵令山却是半点认不出来的样儿,两人瞧着他点头应是,那棚子上头用麻绳都挂了木头牌子,各类的茶都写了价格,要想吃那一种便与老板讲就是!
两人坐在那处只花了两个铜板买了行脚商人都吃的大碗茶,与人拼了桌子坐到近前,暗暗观察那老板一举一动。
赵令山仔细瞧了半天,又想了许久冲着中年人摇了摇头,
“可是瞧清楚了?”
赵令山点了点头,中年人凑过来低低的道,
“瞧着可与那马氏的兄长马忠延相似?”
“马忠延?”
赵令山借了低头喝茶之际仔细思索,马忠延此人他是见过的,那时大爷才刚成年,夫人为了二爷便张罗着给大爷娶了马氏。
大爷那性子若不是为了兄弟必不会娶那马氏的,两人成亲时马忠延赶回来过一次那时便见过的,到了后来马家二老过世,老爷让他张罗着丧事,还是他派人送的信儿,马忠延回来也是他奉了老爷的吩咐,跟着跟后的陪着料理。
仔细回想了马忠延的样貌果断摇了摇头,
“此人决不是马忠延!”
“哦,老爹为何如此肯定?”
“马忠延生的与马氏十分相像,都是俊秀之人,决不是他这模样!”
这茶老板虽是人老皮皱,但眉眼之间也能瞧出来年轻时必不是那俊秀之人,
“且马忠延眼下有一颗泪痣,十分显眼,这人脸上没一处有痣的,这人决不是马忠延!”
赵令山说的话不多时已是报到了豫哥儿耳朵里,豫哥儿问,
“你们可是再三问清楚了?”
暗卫应道,
“禀殿下,那赵令山再三来摇头,肯定那人必不是马忠延!”
豫哥儿闻言皱眉抚着下巴,
“那人不是马忠延为何对马家的事儿这般的清楚!”
这中间有什么蹊跷!
豫哥儿直觉这人怕是冲着大哥甚或是爹爹来的!
想到这处,豫哥儿却是又有了主意,
……
眼看着天气一天天变冷,人呆坐着便觉冷风袭来寒意阵阵,豫哥儿几个便更不耐在书房之中僵手僵脚的写字,更爱到校场上头耍枪弄棍,练得一身暖和了。
这一日赵旭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久坐心烦,抬头瞧了瞧那案上放的沙漏,这时辰几个臭小子应还有校场上头,叫了小太监道,
“来人啊!”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