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点头,
“这老板娘是个哑巴?”
豫哥儿点头道,
“儿子上回来没见着她,这一回见着了,瞧她比比划划的样儿应确是个哑巴!”
父子两人坐在那处说了一会儿子话,这茶棚建在路口上头,分了三处岔路往各处去,来来去去也有不少人进来喝茶,豫哥儿见那老板娘收了空茶碗,又将洗净的茶碗摆上冲了热茶进去,却是没见那老板出来。
两人这厢坐在那处,因着先头灌了一大碗茶水进去,后头端来的倒是一口没有喝。
呆了一柱香的功夫,保官与湘哥儿追了过来,见豫哥儿与赵旭坐在那棚下头,脸上一变,豫哥儿瞧见了冲他招手道,
“大哥!这处!”
两人过来,湘哥儿嚷道,
“在马上喝了一肚子的风,嘴皮子都吹裂了!”
说着端了茶就喝,豫哥儿拦了他道,
“这茶早已凉了,让老板来换了热的来!”
吹了风再喝一肚子凉的进去,必要生病的!
湘哥儿倒不讲究取了一旁桌上摆的茶水道,
“这桌有热的,喝这个也是一样!”
说着喝了一碗下去,保官也跟着喝了,赵旭抬头瞧了瞧天色道,
“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吧!”
这厢都翻身上马,带着三个儿子往回奔,路上遇上双胞和蕊姐儿,便都调转了马头回了京城。
豫哥儿回去之后,到了夜里那暗卫便来报了,
“二殿下,圣上与二殿下走后那桌上的茶出来亲自取了僻静处洒了!”
豫哥儿点了点头,
今日去那茶棚子瞧那老板的样儿,他是认的爹爹,爹爹却不知晓他,那茶水里头只怕也有蹊跷,幸喜自家心里早有防备!
豫哥儿心里明白自家老子是马上夺的天下,杀戮太重必是有仇家的,只是这仇家为何对马氏之事如此熟悉,又假冒马忠延是为了什么?
哼!
现下已是能肯定那人乃假冒,却不知他后头还有什么人!得想个法子不知鬼不觉的把他扣下来,交到暗卫那处审一审才能知晓!
这一头保官宫里当天夜里也有了事儿。
保官晚上回去在,便有侍卫来报,
“大殿下,朝天街的那一处铺面和城东那宅子已买下了!”
保官心里一喜,虽是花了大笔的银子,总算盘了一处最好的,到是不冤枉,如今有了宅子和铺子,舅舅便有了安身之处,且那两处都近着皇城,若是有事儿自家顷刻便到,真是再好不过了!
侍卫双手奉上了契约,
“大殿下,契约已是办妥当,只待到衙门备案即可!”
保官接过打赏了办事的侍卫,便打发他下去了。
坐在书房之中便叫那文萱来,指了两样契约道,
“好好给我收起来!”
文萱依言收好,保官又让她沏茶,
“今儿晚上我要多看一会书,且去沏壶浓茶来!”
文萱劝他道,
“殿下这样日夜用功还是小心身子!”
保官嗯一声,抬头瞧见那多宝阁上头放着的茶,
“便用我前头带回来的茶吧!”
文萱应了一声过去取下来,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