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哥儿那性子又不愿委屈人下之人,若是他想做皇帝怎么办?
若自家占了那宝座皇帝,要怎么对兄弟?
他可不想兄弟相残,骨肉相争,为了宝座如何对至亲骨肉下的了手?
唉!他确是性子软弱不能成大事之人,天生没有那皇帝的命吧!
保官也是想了许久才想通这些,因而才能到爹爹面前直抒陈情,只是若说心里一点芥蒂没有,却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些心思他也不能让外人知晓,对上豫哥儿若有所思的目光,他更是不能露出一星半点儿来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新婚之夜,他新婚的小妻子用了心疼的表情,安慰的细语,软玉温香的胸怀便将那点子失落伤痛赶跑了!
女人家都主动了,他堂堂大男人也不能示弱!
当下就势往新娘子怀里一倚,叹了一口气道,
“菲娘,你真好!”
说着话,那手便悄悄儿过去左手怀着她腰身,右手悄悄解开白玉做的腰扣,刘菲娘还不觉察,仍在拍着他肩头轻声道,
“以后我们去了西南,好好过日子!”
保官在她怀里点了点头,趁势把头埋入了她的脖颈之中,淡淡的幽香传来,立时想起了前头几个兄弟给他寻来的春宫画儿来。
宫里也有避火图,只是那画功怎比的外头精美。
湘哥儿在钱万两那处花了大价钱给他买的,三兄弟把愤怒跳脚的双胞赶了出去,关在屋子里头面红耳赤的看完,都觉画者画艺精湛,手法老倒,却比他们上回在私窑里瞧的真人出演唯美不少!
保官一面回忆那春宫画儿,一面手上动作着,幸喜前头制喜服时,他也留心瞧了女式的衣裳,这些个带子、扣子也知晓了解法,等到刘菲娘回过来时,自家已是衣衫大开,胸前坦露了!
“你……”
她忙推开保官捂了胸前,却见自家夫君眨着眼有些低落的问,
“菲娘,不愿嫁我么?”
“愿……愿意啊!”
“那你为何不愿与我洞房?”……
第四一十六节酒醉
“我……”
刘菲娘生在西州,那处民风开放,男女之间情事多大胆直接,幼时不知事儿,有一回还瞧见过人野合,只是现下轮到了自家,瞧着夫君那陡然变的如饿狼一般的眼,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想缩紧了身子!
“菲娘!”
“那……那……我们吹熄了灯吧!”
保官依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