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不喝……”
梅荔也是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又过去倒了一碗,
“殿下!喝些醒酒汤,也免得明儿起床头痛!”
“不……喝……喝什么……什么醒酒汤……我要喝酒!”
豫哥儿依在保官身边,却是紧闭着嘴,一个脑袋不停的晃来晃去,似要摇断脖子一般,就是不把嘴凑过来!
梅荔便哄他道,
“殿下,这便是酒呀!上好的陈年女儿红……”
豫哥儿将信将疑的睁开眼,瞧了瞧那褐黑色的水,皱着眉头道,
“你敢骗……骗本殿下,这……这不是……酒……”
梅荔指了保官的空碗道,
“这就是酒,您瞧王爷已是一口干了,殿下你也要一口干了才成!”
豫哥儿又醉眼迷蒙的瞧向保官,
“哥……哥……你干了?”
保官呵呵笑着一点头,额头重重撞到了豫哥儿额头上那声响听的梅荔眼角都是一抽,两个醉鬼却是半点也没有觉着疼。
豫哥儿见保官喝了当下一把抢了梅荔手里的碗,咕咚咕咚几口便全数干了,将那碗往地上一扔哈哈笑道,
“痛快!”
梅荔忙去抢碗,碎了碗事小,伤着了两位殿可事大了,幸喜书房里铺了毯子,碗摔到地上骨碌碌滚了老远。
梅荔这厢又叫宫人们进来将他们扶的扶,搀的搀弄到了房中睡下,又拿了药膏擦在两人已红肿的额头上。
镇西王爷这样儿自也是不能出宫了,只能安排在这宫里,又派人报了给皇后娘娘,林玉润听了冲赵旭嗔道,
“这几个孩子,没一个省心的!”
便又让侍卫拿了自家的领牌连夜出宫报了给镇西王妃,让她明儿一早进宫拜别时再来领自家夫君。
到了第二日,赵旭带了几个儿子都来送保官,林玉润却是在宫中受了保官夫妻的跪拜。
这之后出宫,保官是马都上不去,只得扶着脑袋踉跄着爬上了自家的马车。
“菲娘!”
见了自家王妃端坐在那里,便过去身子一倒,将脑袋往她大腿上一放,
“我头晕好想吐!”
这还是昨儿晚上喝了醒酒汤,若是不然只怕今儿连爬都爬不起来。
刘菲娘见他一脸惨白的样儿,心疼的不行,
“要不然你再歇歇,我们明日再走?”
保官呻吟一声抱着脑袋道,
“日子是看好的,父皇与百官还在城外等着呢!”
刘菲娘心疼的给他揉太阳穴,却是瞧见那额头上隆起一个包,吓了一跳道,
“你昨儿吃酒摔着了?”
保官眨着眼回想了半天,
“没……没啊!”
刘菲娘用指头轻轻点他那处,上头有些油腻,有股子药味显是上过药了,想来定是他在那处碰到,在宫里上了药倒是化了淤血,但近看还是能瞧出来。
“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