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讲给你听也是一样的!”
那头定哥儿扶着林玉润走远了,后头两人说话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定哥儿道,
“娘,我也过去听听四姨夫有什么事儿吧?”
林玉润转脸瞄了他一眼,这孩子那样儿分明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等着捉弄人呢,当下开口道,
“你们且悠着点儿别太过了!”
毕竟是长辈,若是太过了,总是孩子们吃亏还白白便宜了孙绍棠!
定哥儿笑道,
“娘放心,我们心里有数儿的!”
当下扶了林玉润回去,便匆匆出去了。
一连三日双胞都往外头跑,林玉润问了两人也不说,只是道出去玩儿,赵旭知晓了也是睁一眼闭一眼,自家出手收拾孙绍棠有以强凌弱之嫌,自己儿子出手便没这顾虑了!
果然到了第四日,林玉萍便发觉事情不对了!
如今林玉萍通身的首饰只剩了一套,平时里装点门面的,回到林家她也不愿输了脸面,便全数带了回来,只是这阵子家中有长辈新丧,老父又生了重病自是要打扮的素净,便将这些东西都收了起来也没有去瞧。
这一日林玉萍才想起来去瞧一瞧,没想到打开妆盒一看,果然那还有什么金银首饰,空空的一个盒子,值钱的玩意儿连同里头的银票都不见了!
林玉萍当下又惊又怒,身上立时出了一身汗,她心里最是清楚,若说是遭贼了,必不会只偷她一家,也没听到别的院子里嚷嚷出来,这贼定不是外贼。
这家里自家这点子儿东西若说谁还惦记着,除了孙绍棠还有旁人么?
赵家不用说了,林家人也不会把自己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便是那经年的老婆子戴的金箍子都比她的粗。
知晓自家东西放在何处的除了孙绍棠还有谁人?
想到这处便去寻了孙绍棠质问,孙绍棠却是满不在意的点头承认,冲林玉萍很是不屑道,
“不过是此过的玩意儿,有何好稀罕的,待我做了官儿再给你买就是!”
林玉萍听了又惊又疑,
“你做什么官儿?”
孙绍棠得意洋洋的道,
“你前头还顾着脸面不去求人,我自家出马不过请外甥们吃了一顿饭,便有人慕着名头过来寻我这皇子姨夫,我已是寻到了门路,将你那些首饰送过去上下打点一番,且等着好消息吧!”
林玉萍一听只觉得天旋地转,
“你……你去求林玉润了?”
孙绍棠摆手道,
“这类事儿那里用得着七表妹出马,如今只凭着两位殿下的脸面,沧州城中自有人给我大开方便之门的!”
林玉萍气得不成,
“谁让你借我娘家势的!”
“嗤!我可没有借你们林家的势,我只不过花了两百两银子请两位殿下到城中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那处达官贵人最多,一个个都是有眼力的人精,稍稍一打听便知晓了我是什么人,这机会就自家寻上门来了!”
孙绍棠得意洋洋,以自家的才华在这沧州州府之中谋着差事是轻而易举,以前是一直蜗居乡下苦无机会,如今不过稍稍借了借两位殿下的脸面,便立时有人寻上门来了。
那人自称是州府的幕僚,在酒楼之中知晓自家的身份不凡,又是个有才之人便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