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噗”的一笑,双眼微眯,朱小六仿佛又看见了一地花开的温暖美景。
“哎?不对啊!”朱小六突然反应过来,“你既然那天晚上就知道我能化形了,昨天为什么还要去求那司命君的药方?”
白泽眼中的笑意更甚,“你说那药方啊…”他顿了一下,轻轻抬起手,在空中虚空一抓,一张纸出现在他的手上。
他把手上的纸递给朱小六:“喏,拿去看看。”
朱小六结果白泽手中的纸,上下粗略浏览了一遍:“这什么啊。”
白泽勾勾唇角:“你不是认字吗?”
你他妈的……朱小六深吸一口气:“我是认字…但是这些词是什么意思你总得告诉我吧!这些字拆开单个儿我都认识那合起来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朱小六的语气有点气急败坏。
白泽不再调戏她,老老实实的说道:“药方。”
“药方!”朱小六立马看古董似的把眼睛贴在那张纸上。在朱小六闪着精光的眼中,白泽微笑的补充了一句:“伤寒药的药方。”
朱小六愣了:“伤…寒药?”
白泽点点头:“这司命算是悟性不错,不愧是活了这么多年,还有点脑子。”白泽边说边赞许的点头。
仿佛是被淬了毒的狼牙,一口咬在朱小六的大动脉上。
又被耍了?
朱小六想起自己担惊受怕一晚上还差点掉水里淹死的情境,还有自己被迫(?)非礼白泽君的事情,感情都是眼前这个人和那司命君做的一场戏?
欺猪太甚!
朱小六简直恨得牙痒痒。她愤恨的变回小猪,扑腾着跳下床,找到白泽君的茶壶,在白泽君的注释下把自己的蹄子伸进茶壶里涮了涮,然后又把湿漉漉的蹄印印在白泽上心爱的屏风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朱小六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出了门。奶奶的,刚才本来想在他壶里撒泡尿的……亏了自己是只矜持害羞(?)的小母猪,算是便宜那只水鬼了!哼!
屏风君:呜呜呜呜老子招谁惹谁了!你们俩打情骂俏关老子什么事啊!老子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啊!!!
朱小六回到自己的小窝就一头栽了进去,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朱小六扭扭屁股用手下的衣服擦擦口水,爬出来走到湖边,洗了把脸,觉得清醒了许多。
天上已经没有阳光了,只剩下柔和的大白月亮挂在树杈子中间静静的看着朱小六。朱小六转头,发现自己院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准确来说,只有一位不速之客,另一个是她青梅竹马看着她长大的她也看着他长大的好朋友,